上混的,你知道什么最重要?”
张汉东想也不想说道“胆气。”
陈东明一听,看着张汉东说道“张老板与我想到一处去了,我陈东明行商数十年,方知这个理,人脉,钱财,关系,什么不重要,但只要有了胆气,便没有什么做不成的事情。”
张汉东又与陈东明说了些话。这时候兰兰从里间出来了,一起的还有一个女子。张汉东原以为是这陈东明的女儿。却见陈东明站起身来躬身说道“岳小姐好。”
张汉东知不是陈东明的小姐,也起了身来。
陈东明说道“张老板,这是我们晋阳知府的千金,岳欣黎小姐。”
张汉东一听晋阳知府,心知这是个大官。赶忙说道“岳小姐好,在下张汉东,见过小姐。”
陈东明接着说道“这位是西街酒坊的老板。”
岳欣黎说道“张老板好。”说完也不再言他,看向陈东明说道“陈伯伯见谅,欣黎今天到了没有见过伯伯,还望恕罪。”
陈东明说道“哪里哪里,岳小姐只当是自己家便是了,到是依晴她,让小姐费心了。”
岳欣黎笑道“伯伯严重了,我与依晴自小一起长大,我的话,她还是听的,今天出来这么久也该回去了,待会儿父亲要着急了。”
陈东明说道“那我就不挽留了,带我与你父亲说声,过几日来拜访。”
岳欣黎点了点头离开了,路过张汉东时,看了看张汉东。
张汉东也是躬身一礼。
待岳欣黎离开,陈东明说道“这是岳贵鑫他女儿,我与贵鑫相交多年,自是无间,只是他这闺女非是一般的厉害,琴棋书画,无不精通,是这晋阳少有的才女,便是在京城,也是大大的有名,与他说起话来,心里总不自在,呵呵。”
张汉东笑了笑,说道“陈老板,既然这房契的事情说定,那我们就告辞了,来日再来拜访。”
陈东明说道“也好,张老板贵人事多,过几日便是贵鑫的大寿,到时候,你我着人去寻你,带你去见见,我们都是生意场上的人,这些事情,该帮扶的,我陈东明不会含糊,呵呵。”
张汉东自然高兴,他也知道这是陈东明在帮他,说道“那汉东谢过陈老板了。”
张汉东出来陈家,看向兰兰笑嘻嘻的问道“兰兰,你跟东哥说说,你怎么会跟那岳欣黎一起出来了。”
兰兰打趣道“怎么了,东哥?你看上人家小姐了?呵呵。”
张汉东佯怒道“小妮子,时不时以为东哥不收拾你,就胆大包天了不是?作弄起你东哥来了。”说罢,拉过她的小手,在她手心挠了挠。
兰兰脸上一红说道“东哥真坏。”
张汉东还带做弄,兰兰说道“我近了那屋,正见那岳小姐与陈小姐在哪打闹,东哥,你别看那岳小姐人前如此斯文,我进去的时候正巧撞见。”兰兰脸上一红,没有说下去。
张汉东急忙问道“看到什么。”
兰兰不好意思的在张汉东耳边轻声嘀咕几句。
张汉东哈哈大笑。心道“这女子竟然有抓胸癖。”
兰兰继续说道“两人你抓我,我抓你,要不是旁边的家丁打了声招呼,还不知我到了,呵呵。”兰兰也笑了出来。
张汉东说道“兰兰以后多跟他们结交才是,东哥的生意还得靠他们呢。”
兰兰说道“这个我自然之道,那岳小姐很好,对我也不错,我们很谈的来,所以就认识了。我怕东哥在外面等太久,就出了门来。正好跟她一起出来了。”
张汉东带着兰兰往湖边的宅子去了。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好不快活。
另一边,严方等人也正好火热的准备着,昔日的难兄难弟全都着急起来,晋阳斧头帮,正在渐渐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