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名次呢?我得了第几名?你看清楚了没有?”
小厮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刚刚贴出来的榜单,得亏奴才去得早,在前头占了个有利的位子,要不还有得挤呢!奴才看的清清楚楚的,大公子排在二甲,第一百六十八名,二公子比大公子排名稍微考前一些,是二甲,第一百三十五名!奴才怕自己记错了,还特意将大公子和二公子的名次,都抄了下来呢,准没错的!”
说着,便从自己怀里掏了张纸片出来,二郎一把夺了过去,看着上头真真切切的记了自己与大哥的名次,才最终确信了下来。
兄弟俩寒窗苦读了数年,终于得了回报,那种欣喜和激动之情,压根儿就是溢于言表的。
陈学文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兄弟俩激动得手都有些打颤的模样,走上前去,拍着二人的肩膀,淡定的说道,“接下来该好好为着殿试做准备了,还有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那些书本最好还是要再温习一遍才是!”
大郎二郎兄弟俩连忙应声称‘是’,竟是当即就有前去书房用功的打算,陈学文一把拽住这一对激动过头的兄弟,笑道,“哪里就要这么急了,我方才那话,也只不过是给你们提个醒!何况,殿试不比会试紧张,只是做个文章,让陛下裁决名次而已,一般来讲,殿试的名次其实与你们现在的名次,不会有太大的差入!”
郑寡妇听了这话,也应和着说道,“今日府上既迎了这等大的喜事,咱们怎么着也要小小的高兴一下!待到殿试过后,得了最后的名次,咱们再行商议如何庆祝!”
林小桥欣然点头,表示对郑寡妇的话支持,眼角又扫了下,还站在原地没动的那个小厮,心知他是在等着打赏,便爽快的从自己钱袋里,拿了三两银子赏给他。
小厮满脸欢喜的接过了林小桥的打赏,连忙跪下磕头谢赏,捏了捏手里的银角子,不由得对林小桥笑的越发谄媚了一些,真不亏自己第一个跑了回来。
郑寡妇瞧着那小厮一脸喜滋滋的模样,才猛然想起,没有打赏府里的下人,便笑着吩咐下去,府里的奴仆们,不拘男女等级,皆每人赏二两银子,同时,晚饭伙食改善,每人加两盘荤菜。
下人们得了这样的消息,自是阖府欢腾,海管家领着府里的奴才们,又过来磕了头谢了恩。
晚上,郑寡妇吩咐厨房整治了一桌酒菜,只自家人围坐着庆贺了一番。
第二天,大郎二郎兄弟俩便又开始,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用功。
又过来十数天,兄弟俩顺利的参加了殿试,最后成绩果然如陈学文所说的那样,无甚大的变化,大郎的名次依旧没变,还是二甲,第一百六十八名,而二郎的名次倒是又往上提了一名,变成二甲,第一百三十四名。
最终名次确定下来,郑寡妇为表庆祝,在陈府的大门外直放了二十挂鞭炮,那‘噼里啪啦’的响声,直响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消失
武安侯府与郑府也都派人,送了贺仪过来,除此之外,还有些同是住在这条巷子的近邻,也纷纷派人过来道贺,表了心意。
大郎二郎两个整日里出门应酬,也是忙得脚不沾地的,每每林小桥睡着了之后,他们才会回来。
接连五六天,林小桥发现,她竟是好几天,都没有见着两个哥哥的面了。
如此出门应酬,直到过了近半个月,才得以消停了下来,此时日子也已是进了五月,林小桥兄妹三个,也开始与郑寡妇商议起了,回程的事宜,最后定于端午节后,五月初八那日启程。
一切行装渐渐收拾妥当,离着回程的日子也没有几天了,林小桥想着,自己来了京城一趟,总是要带些这边的特色回去才是。
因此,最近一段时日,便时常出府去外面大肆的采买,而大郎二郎两兄弟想到自己前些日子,忙着应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