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边关后,6行甫忙碌不堪,傻子和沐溪还没起床他就走了,晚上两人歇下后他还没回来,渐渐,傻子也意识到不对劲,拉着沐溪的袖子,指着外边的人,问,“媳妇,怎么很久没见过二弟了?”
“额,他公务在身,忙着呢!傻子,别给小王爷添乱啊!”在院里给花浇水的沐溪,拾起水壶,看着刚种下不久的兰花,心里有些担忧,也不知道它能活下来不!
傻子不知道公务是什么。但是,媳妇的意思就是不能打扰二弟就对了。
今日,夕阳还没沉下,6行甫在几人的簇拥下大步流星进了书房,期间,据端茶的人出来说,小王爷在书房发了好大一通火,几位将军脸色也不好。
沐溪听了只是摇摇头,那日他们进程,守城的士兵竟然在一边打盹,那晚,6行甫去了兵营就没回来,沐溪琢磨着,估计是骂人去了,今日发火也很正常,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本来就够苦闷的,结果,士兵士气涣散不说,连基本职责都不能完成,别说6行甫,就是沐溪肚子里也窝着火呢!
“说吧,你们什么意思?是觉得将在外可以不受军令了?”6行甫犀利的眼神一一扫过下首众人。
“哪敢?这不,将士久了没训练,一时受不了吗?”以为将军壮着胆子回答。他一说,其他人安静不少,嘴里虽没附和,眼神无不赞同!
“你的意思是我训练残酷了?”6行甫起身,一脚踢向凳子,“这些年,皇上把边关交给你们看守,真以为自己就是这里的主人了?回去,按计划给我训练,谁要是受不住,裹了包袱给我走人,朝廷不养没用的闲人!”
整个院子因为6行甫在书房摔了东西,所有人都惶惶不安,吃饭时,6行甫频繁抬头打量傻子,搁下筷子叹了口气,不语。
“怎么了?”沐溪疑惑,难得6行甫也有这么感叹的时候,难道他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儿了?
傻子像个没事人似的,巴拉着碗里的鸡肉,夹了块鸡腿放进沐溪碗里,夹起另一块还没放进自己碗里又听6行甫长叹一声,好奇抬头,见6行甫一动不动望着他,瞥了瞥嘴角心里不舍,忍了忍,缓慢的把肉放进了6行甫的碗里。完了,还不忘吞一下口水,见对方仍不动筷,他好心提醒,“二弟,这鸡腿不错,快吃!”
6行甫看了看碗里的鸡腿,手动了动,又问了遍那东西傻子记起来在哪儿没?
沐溪知道她说的是兵符,但,这东西傻子记得在哪儿才怪,估计是顾老爹拿走了,沐溪如是想。
这也不怪6行甫发火,现在,澜城上下士兵士气不振,敌国几次在城门挑衅,将士封城不出,使得士气更弱,要是有了兵符,还怕士兵不听话?敢说他训练残酷?他们敢说,他就敢一刀卸了他们!
傻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摇了摇头,埋头不管6行甫苦恼的表情,吃得甚是没心没肺。
6行甫刚拿起鸡腿,就听士兵来报,说敌国派二十人潜入澜城,伤了不下二百士兵,让6行甫作指示。
6行甫恼了,一踢桌子,爆了粗口,“二百人抵不过人家二十,这就是澜城的将士?好,很好,一群饭桶还敢嫌老子训练残酷,召集你们将军,提着裤子来见,不来的,明天别怪老子心狠剁了他们的手脚!”
6行甫每次让几位将军训练他们手下的士兵,要么就是士兵不听招呼,一副爱搭理不搭理的样子哪有将士的威严?几位将军还在一边说6行甫训练残酷?来这里七天了,澜城的士兵跟从前一样,怎么不让他气?他6行甫怎么说也是一个王爷,连个四品将军都震慑不住?还敢给他甩脸色,6行甫乌云密布,这次别怪老子拿你们开刀了?
沐溪知道6行甫有事儿要处理,乖乖的把傻子拉到一边,冲6行甫道,“有事儿你就去吧,要不要给你留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