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这的天下,谁也翻不了,我们的党和政府是不能容许有人无法无天祸害百姓的。就算他们一手遮天,可以蒙蔽一时一地,但最终都要受到法律的惩罚,还老百姓一个公道。”
“姑娘,你都有这胆量,我没什么好说的,就指着有人替我们做主呢。”谭师傅说,“好吧,我带你去。”
谭师傅带着马莉上路了。一路上,谭师傅把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告诉了马莉,尤其提醒她不要露了底,否则就性命难保了。“还有,我带你进去可以,你怎么出来啊?”
“我有办法,都安排好了,你放心。”马莉说,“不过,到时候还得请你帮忙。”
还是那条土路,颠簸了一个来钟点,前面出现一个铁皮小棚屋,这就是谭师傅说的路卡了。,这是个两山合抱狭窄的山垭口,进了垭口,里面就是个渐渐开阔的桃子形山谷,桃子溪因地形得名,也是源头所在,。路卡看不见人,等谭师傅的“蹦蹦”靠近,突然从屋后蹦出一条大狼狗,跟着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从棚屋里走出来。为首的一个三十来岁满脸横肉的男人站到路中央,摇着手里的电棒虎视眈眈地说:“你们干什么的?”
谭师傅停下车,说:“我来找皮五。”
“找老大?”男人仔细看看他们:“你们是什么人?”
“我姓谭,是皮五的老师,他叫我来的,”谭师傅说,“我带我外甥女来矿上谋个事情做。”
男人从另一个手里拿过对讲机,呜哩呜哇地说了一通,然后对老谭说:“老大不在矿上,你们进去吧,麻老二在,他知道你。”
马莉一副害怕的样子瑟缩在车后厢里,也不完全是装,而是那条狼狗太凶猛了,直往后厢扑,利爪把车厢铁板抓得兹兹响,听那声音就很瘆人。看来谭师傅的话不假,普通百姓谁敢靠近这虎狼之地啊。
总算过了关,转过山嘴,里面豁然开朗,在四面险峻的高山挤迫下,有一块桃子形状的盆地,沿山脚下一线有高高低低大小不一的工棚,盆地中央是露天选矿场c粉碎和提炼车间,有几条简易的铁轨通向这里,另一端通向山脚下的矿洞,不断有人工矿石车从洞里把一车车黄色矿石运出来。盆地一端有一口汇聚着清澈山泉水的大水塘,这大概是桃子溪的源头了,但这条溪经过提炼车间和屋外堆积着的一座废料山,立即被车间排出的废水染成了黄绿色,让人触目惊心。在这幅怪诞而斑斓的矿山图画中,有一些灰头土脸的民工在蚂蚁一般地忙碌着。
迎面有一座挂着“大同黄金公司桃子溪金矿”招牌的两层楼的砖房,就是矿部了。谭师傅把车开到楼前停下。两个坐在竹躺椅上抽烟喝茶壮汉站起来,警惕地打量着他们。一个提着对讲机的矮个子男人从一间挂着办公室牌子的屋子里出来,一双灵活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说:“是谭老师吧?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我们老大说你可是八抬大轿都抬不动的啊。”
谭师傅说:“我是为我外甥女来的。你是?”
小个子说:“我姓麻,都叫我麻二。老大一般住在城里,这里我替他管着。”
“我外甥女是个哑巴,做不了别的,看矿上要个厨娘不?”
“老大说了,你的事情都应承,”麻二说,“你是他的老师。”
“我不是什么老师,书教不好,只好去当车夫了。”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嘛,”麻二说,“老大是个重情义的人,他说你当年对他有恩,操心不少。”
“那好吧,我这外甥女你们可得照顾好了,一个哑巴,安排她点事情做,混口饭吃。”
“好说好说,我看,就让她给矿上大师傅做个帮手,如何?”
马莉畏畏缩缩地抱着个编织包从车上下来,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麻二和几个壮汉看到她,眼睛都亮起来。“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