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季言反驳,脸顿时就红了,“就算他妈的是木头人,被|操了四五年,都操出感情了,更何况我又不是木头人!”
得,这话说得还振振有词,理所当然。
“噗嗤——”贺振平又没忍住,笑喷了。
“你妈的!笑什么笑?再笑就给我卷铺盖滚蛋!”季言恼羞成怒。
“季季季,季大爷息怒啊!小的知错,小的知错。”贺振平讨饶,还是禁不住暗暗咂舌,俊朗的脸庞重新挂上了痞气的笑,“所以喽,因为这样,你才愿意抚养小傅安?”
季言睨了他一眼,冷冷道:“安仔是另一码子事。”
第二天季言宿醉未醒,贺振平就神不知鬼不觉的,主动搬出了季言他们家,跟着好几天,也再没来纠缠季言。
季言打电话给他,他要么直接挂断,要么就是关机;季言到他家去找他,他根本不在家,包租婆也不知道贺振平去了哪里,凶巴巴的骂着“再不交房租就让他滚出去”之类的狠话;打听到贺振平上班的那家保安公司的具体地址,季言去问情况,结果得知早在前几周他们老板就炒掉了贺振平
贺喜家他也没去,赵婶一听这事也不由的着急了,还是季言反过来安慰她和贺喜。
苏泽所在的胜大医院,季言好不容易见到了苏泽,苏泽也只是不冷不热的摇头:“不知道,我还有事要忙。”
“靠!那二百五他妈的那么喜欢你,你知道吗?”季言急了,不顾场合的大嚷出来。
“”苏泽选择直视无视,华丽丽的调头走人,态度比之前更为冷淡。
总而言之,季言突然之间就跟贺振平断了所有的联系,贺振平真的失踪了。
一周下来,没得到什么不好的消息,每个人的生活还是照常的过,季言他们一家亦是如此。可季言还是担心贺振平,他叮嘱周围的人,一旦发现他的行踪,就要立刻联系自己,他在想方设法的找到贺振平,这个他一辈子的好兄弟。
“阿言,你别太担心,平子叔叔人那么好,一定会没事的。”
小孩子家的心思有时很敏锐,小傅安看季言近来提不起精神,日渐憔悴,也劝慰了好几次,还经常用甜甜腻腻的小嗓子哼儿歌给季言听。
其实,这是顾璇教的,最担心季言的人,莫过于顾璇了。
“那人就是个傻子,傻人有傻福。”顾璇道,多余的话他也说不出来。
“嗯,直觉告诉我,他暂时还死不了。”季言扯了扯发白的唇角,也只能自我安慰了。
入夏了,树上的知了开始鸣叫,幼儿园的小朋友们开始穿上花花绿绿的短裤短裙,尤其是小女孩,漂亮的裙子一穿上身,整天都嘻嘻哈哈的;顾璇和楼小超他们也换上了夏季的短袖白校服,放眼看去,整个中学校园一片清凉。
不过季言依旧穿着长袖长裤,胳膊和腿遮得还挺严实,顾璇觉得奇怪,他不记得季言是那种天生怕冷的体质,以前在军队中,他总是穿着背心乱晃的。或许可能是离开军队的这一两年里,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吧。
工作这边,季言和朱大发他们的私人老板冯老板已经从外地回来了,还带回了他重要的“大客户”,随后也不知给了保安队长什么吩咐,使得队长一脸肃穆,指派了好几个小组轮流巡逻西街尾那几个地下商场。
所以,季言和朱大发的工作任务也开始繁重起来,白天要呆在公司大楼这里,晚上还有去偏僻的地下商场那里,工资却还是一如往常,拿不了几个钱。对此,事实上大家都很有怨言,但是碍于冯老板背后有黑道撑腰,却也只得硬着头皮接受了。
四下无人时,朱大发总忍不住跟季言抱怨一两句,末了就又暗自神伤,感慨着跟错了老板,该早点退休回家了。
季言没那么多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