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曾想季言凶巴巴的,着实吓了他一跳,搞得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季言冷哼一声,没提起前天贺振平的“好事”,而是一把揪住了贺振平的耳朵,也不等他同意,就把这缺心眼的傻货一路拖到了贺喜家。
听季言冷冷的叙述完前因后果,贺振平看看赵婶,再看看贺喜,怔怔的张大了嘴,愣了半晌功夫,还是抱起了贺喜小子,喜笑颜开的逗弄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小弟弟。
“贺喜小子,见到这么一个英俊潇洒c风流倜傥c玉树临风c器宇轩昂c英明神武c盖世无双的大哥,你都不笑一笑?你大哥我算是这个时代的三好男人,你可是捡着宝贝了。”
贺振平厌恶自个儿的老爸,对无辜的弟弟妹妹们可没什么意见,况且贺喜的遭遇还是那么凄惨,催人泪下。
贺喜打了个哈欠:“”
这傻缺哪里冒出来的?他能不能闭嘴?好吵啊。
“”贺振平的心头刮过十几级的台风。
“呵呵”贺振平干笑两声,转头又去勾搭赵婶,“贺喜这名字哇塞,取得很好啊,赵婶你真会取名,你瞧我这名字就是那可恶的老爸取的,死死板板的,小时候练习写自己名字时,可受罪了。”
“哪有哪有?贺大少爷,你别取笑俺了。”
赵婶就一啥都不懂的乡下人,还嫌“贺喜”这名字土里土气的,如今被贺振平这个贺家的大少爷夸了,难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贺振平摇摇手,无奈的笑笑:“什么‘大少爷’?我都离开那个家好久了,你可别这么叫了,听着怪难受的,我可受不起。方便的话,可以像季季那样喊我‘平子’,要不‘振平’也行,总之,别太见外了。”
“好好,振振平少爷。”赵婶有些为难,勉强改了个称呼,还是离不开“少爷”二字。
贺振平有些哭笑不得,还是温声道:“贺喜也算是我们贺家的血脉,既然老爸每年还寄钱过来,就代表他还承认这个最小的儿子,没把这事做得太绝。你一个穷苦大婶,辛辛苦苦照顾了贺喜这么多年,不求回报,这事我心里很过意不去反正贺喜这个小弟我认了,以后会经常来看你们的,逢年过节大家也可以热热闹闹的一起过嘛。”
“呵呵,好啊。”赵婶完全被贺振平逗乐了,觉得这孩子小时候一定很讨喜。
“”贺喜小子看着赵婶笑得开心,心里面也甜滋滋的,虽然有点嫌弃这个莫名其妙出现的大哥,嫌弃什么呢?嫌弃贺振平的聒噪,贺喜小子讨厌话唠。
后来,季言在一旁看着贺振平和他们说笑打趣,心思却在另一件事上,不用说,就是贺振平弯了的事。
思前想后了一整天,季言还是没有当面戳穿,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再问清楚。
又过了几天,季言和朱大发一起替别组的同事代班,还坐车去了比较繁华的南城区地带。
大晚上的,在南城区的中央公园那里面巡逻,晚上公园里偶尔有老人小孩出来,多是情侣出来约会,季言不小心撞见了几对,不免有些尴尬,每次都是灿灿一笑,赶紧调头去了别处。
不过,季言也有意外发现,他发现了贺振平。
贺振平躲在某棵树后,神神秘秘的,不晓得在搞什么鬼,他光顾着看前面,所以也没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一下子就被季言一警棍正中脑袋!
“哎哟,谁偷袭哥?不晓得哥进过部队,想死是不是?”贺振平双手抱头,大声威胁,一副可笑的窘样子。
季言白了他一眼,凶道:“平子,你鬼鬼祟祟的怎么跑到这儿了?想干嘛?”
贺振平惊了一惊,张望了四周之后,拉着季言蹲下了身子,低声道:“嘘,季季,季大爷,我拜托你小声点。”
贺振平长相不错,可此刻俨然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