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珏还躺在床上,看着又装扮成白小五的凌月夕,赤脚走下来从后面环着凌月夕的腰,下巴蹭着她的肩头闷闷的说:“不去不行吗?”
“我们两个里应外合,快些结束这战争。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凌月夕扎好腰带,转过身在萧墨珏的面颊亲了一下。
萧墨珏幽幽的望着凌月夕,不愿放开手,嘟囔道:“世人都说天月郡主冷情狠辣,其实是个多情心软的人。”
闻言,凌月夕脸上掠过一抹沧桑。
“我想要一个稳定的生活。”
“然后生一堆孩子?月儿,我不想你被他们分了去。”
扑哧!
凌月夕被逗笑了。
即使在路上,她想起早晨的事便忍俊不禁。
都说恋爱中的男人像小孩,一点都没有错,萧墨珏如此桀骜不驯的大男人居然吃起未来孩子的醋了!
相比六年前的门庭若市,舞家的大门紧闭,黄叶落满一地,开门的是一位老人,痀偻着身子,咳嗽连连。
听说是少将军生前的好友,不由得抬眼打量了一眼,是个和少将军一样年轻的男子,一身黑衣,黑披风,帽檐下的脸清俊儒雅。
天朝的秋季多雨而湿润,却不会冷冽萧寒,而舞府的亭台楼阁给人一种北方的萧寒,冷寂。
“府中怎么如此冷清?”
来访的正是乔装打扮的凌月夕,她曾来过舞府,且不提舞将军豪爽义气,交友甚多,就是这女眷也是有二三十个。
“哎!从前的酒肉朋友自然是退避三舍,重义气者来访均被老将军挡回不见,府中的姨娘们愿走的都自寻了出路,下人们一一遣散,如今偌大的府中,也就人而已。”
听闻,凌月夕秀美颦着,她确实听暗龙说舞将军连东溟候司南都不见,咦?如此,怎么又待见了她一个陌生人?
似乎是窥见了凌月夕的想法,老人又缓缓道:“老将军吩咐,若有人自称少将军朋友的年轻公子来访,便让老奴带进来。公子,请。”
说话间,几人已走过回廊,来到正堂。
门是开着的,凌月夕看到舞冽背对着自己,他的身旁站着一位年轻秀稚的女子,从发式可见是已婚,再看到另一侧的舞清涟时,稍稍惊讶了一番。她记得舞清涟早在三年前便已嫁给了右相林斌的儿子林枫。
“你们先下去,为父想要跟这位公子聊聊。”
二人应了声退出正堂。
凌月夕身旁的三名暗卫立刻分布开了守卫。
“舞将军”
凌月夕刚要抱起双拳行礼,却被舞冽用长矛托起。
凌月夕认得,那是她亲自设计打造送给舞轻扬的矛,见物伤情,泪落感伤。“老夫怎受得起皇后娘娘的礼!”
舞冽侧身面对着凌月夕,原本浑浊的双眼内隐含着一丝怒意。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的儿子早已是威震八方的少将军,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只是稍逊,又想起轻扬那晚的决绝,他却又怪不起面前人,知子莫若父,舞轻扬的死,难道不是自己的一意孤行吗?
看着舞冽神色变化,凌月夕还是行了礼默默注视着他。
舞冽的正室萧氏未曾生育,直到二十多年后病逝,舞冽才纳了几房姨娘,舞轻扬的母亲在第三胎时难产去世,他才扶了薛氏为正室,可见也是个至情至圣之人。遂年过六十,却也是英姿勃发,想不到如今却是垂垂已老,如枯木老人。
“老夫心中,是恨着你,如今却见你冒险前来,却也恨不起。轻扬生前曾嘱咐,死后不用下葬,而是将其火化,让他的骨沫随风而去。他说来世,还要做个自由的人云霓出自书香门第,只是家道中落被恶霸抢去,老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