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前世的姻也许是来生的缘错在今生相见徒增一段无果的恩怨】
明明是春天了,永巷却犹如冷秋般萧瑟。
凌月夕的心,从来都没有如此冷瑟过。
身后的冷宫,成了人间炼狱,凌月琴从最初的谩骂c惨嚎渐渐化成了喘息声。
她终于明白,并非解药之人是又脏又丑的‘铁拐李’才会让萧溯瑾如此暴怒,就算那人是萧墨璃,或是身旁的舞轻扬,他宁愿杀了他们也不会让自己解毒。
那么,她所中的‘情花毒’到底是何人所为,意欲何为?萧墨璃仔细研究过,她身上的毒和玫瑰刺上的毒,并非出自同一朵‘情花’。
转眼,到了月初,清风徐徐,柳絮飘飞。
自那日起,萧溯瑾和凌月夕二人再也没有谈论过‘情花毒’,好像淡淡的忘却了。每天晚上,他都是和衣躺在凌月夕身旁,直到她睡熟了,才会起身去虚华宫探望水香怡。她开始害喜了,吃什么吐什么,整个人病恹恹的瘦了一圈,身子虚了晚上总是做噩梦,只有萧溯瑾陪伴在身旁,才能安然小睡一会儿。
对此,凌月夕没有表现出不悦,一再说服自己多体谅萧溯瑾,一日无子嗣,那些偏执的老臣们就要天天碎碎念,还要想方设法选送秀女入宫,再者,她竟有些期待那孩子的出生。
今日,是东溟候大婚的日子。
从侯府到安府途经两条街道铺着红毯,在侯府门口百米外用红玫瑰扎了漂亮的拱门,还做了个心形的匾,中间写着‘百年好合’四个字,两旁题着是司南c安心如。
东溟候大婚,各国也派使者前来恭贺,百姓们也是早早的占据了好位置。不说声名赫赫的徐家俊才们亲自送亲,就说这场婚礼由皇后娘娘亲自主持,也是难得一见的旷世婚礼。
花轿来了,在拱门旁停下,丫鬟掀开轿帘,博古尔其一身紫色华服,伸出手带着安意如下轿。
轰!
人群中似乎炸开了锅,议论纷纷。
但他们看到新娘那身别致的喜服以及薄如蝉翼面纱下绝色的容颜时,各个呆若木鸡,在这以前,她们以为安家的安意如才是京城才貌双全的嫡小姐,却不知安心如才是真正的嫡长女,她已逝的母亲还是出自徐家的唯一女儿。
“皇上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哗啦啦一片跪地声,接着是响彻云霄的万岁声。
从东溟府走出来的是身着龙凤袍的萧溯瑾c凌月夕,身后是各国使者及朝中重臣,还有一身大红礼服的东溟候司南。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清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真正是飘逸俊雅,清骨风流的翩翩美男子。
众人平身后也是倒吸一口气,尤其是被丫鬟小厮护着的年轻女子们更是望穿了秋眼,一颗心噗噗乱跳。
凌月夕也是惊艳一番,掩口轻笑。
谁说当了新娘的女人是最美的,她怎么感觉男人也是在新郎的时候最艳丽。
安心如的手挽着博古尔其的胳膊漫步而来,凌月夕将安心如的手轻轻放在司南的掌心中,犹如现代婚礼般让他们宣誓,又让他们相互交换戒指,最后让众人掉了下巴似的瞪大眼睛。
不过是吻了面颊而已,至于吗?凌月夕想着若是让他们相互接吻这些人是不是要晕倒了。
“司南c安心如,本宫与皇上,各国使者c百官及京城百姓均为你们的婚礼作了见证,你们一定要幸福c快乐的相携一生!”
安心如从未想过自己会有梦境般美妙的婚礼,对于这份殊荣,她感动的流下真挚的泪水,此刻,她相信皇后凌月夕对自己是真诚的。
“臣夫妇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