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国的皇宫灯火辉煌,久违了喜事的宫女内侍们个个面上喜悦,私下里几个人在一起小声说笑着,议论着天朝来的大妃,羡慕着皇上的万般宠爱。
玉阙宫地势偏高,殿宇与皇上的寝宫乾宁宫遥相呼应,距离也只隔着一座石桥。新人扶入洞房后,立刻珠派二十人的小分队,都是从乾宁宫拔过来的禁军高手,侍奉的宫女亦是乾宁宫的姑姑们,可见皇上对大妃的重视。
相比外面的喜庆热闹,玉阙宫显得冷清,若不是廊柱上挂着红色的灯笼,若不是房内一对跳跃着的红烛,还真看不出这里便是洞房。
慕天容微带酒意,大红的喜袍将他衬托的更加的英挺,卸下头冠,挥手让房内侍奉的二人下去。
此刻,望着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小脸,凛然的眸子里漾出丝丝温柔,不由得伸出手,手背轻轻抚过她光洁丝滑的面颊,停留在她殷红的唇上,慢慢地俯下身,蜻蜓点水般的啄了一下。
“小东西,朕不想留下任何遗憾,你还没给朕喂酒呢!”
在燕国,新人并不喝交杯酒,而是彼此用嘴相互喂子欢酒。
从身上掏出一粒小药丸,送进新人口中。
凌月夕,似乎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在梦中,她还见到了那个阴沉的慕天容,他盯着自己的眼睛,用低沉的嗓音说着一些奇怪的话。
‘小心慕天容的眼睛’。
陡然,她想起余青临死时的遗言。
小心慕天容的眼睛!
凌月夕心中一惊,坐了起来,也许是起得太猛,一时间头晕眼花,等她适应了乍入视线的光线看向四周时,吓了一跳。
“你是谁?”
凌月夕发现自己不但置身于一个陌生的房间,还有一个身着喜服的陌生男子,待他轻笑着转过身时,凌月夕惊得半响说不出一个字来。
身材高大健壮,麦色的皮肤,浓眉大眼深眼眶,高挺的鼻子,棱角分明的嘴唇,额前斜搭着刘海,整个人有着一股阴沉的狂傲之气。
不是慕天容,还是谁?
现在她终于想起来,那天花祭时看到侧脸的那个人,就是眼前的慕天容。
“小东西,干吗用这种目光盯着朕?”
慕天容饶有兴趣的走向凌月夕。
凌月夕没有大喊大叫,她重新打量了这间房子,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时,恍然明白。
原来,是慕天容使诡计将自己虏到了燕国。
“你想要做什么?”
凌月夕眼看着慕天容逼近,连忙赤脚走下床,向后退了几步,凌然问道。
“都拜过堂了,现在要喝子欢酒,等下,就要洞房了。”
凌月夕眼底的不安没有逃过慕天容的眼睛,这让他更加兴奋,一个箭步,长臂一捞,将凌月夕圈在了怀中,令她不能动弹一下。
他的个头很高,又健壮,瘦弱的凌月夕在他怀里就像一只小雀鸟,有些惊慌,气恼,就是无力推开。
“小东西,喝子欢酒如何?”
慕天容居高临下盯着凌月夕的眼睛,声音变得温柔低迷,有那么一瞬,凌月夕大脑空空的,忘了抵抗,愣愣的盯着他递过来的酒杯。
小心慕天容的眼睛!
心中一个声音想起,惊醒了凌月夕,她立刻垂着眸子恨恨道:“慕天容,你卑鄙,你居然用下流的手段让我跟你拜堂!”
凌月夕终于明白为何慕天容口口声声说他们已经拜过堂了。她居然清楚“摄魂术”!
他慕天容有‘摄魂术’,只有他那些心腹才知晓,为何凌月夕也懂,蓦然,慕天容眸光暗了暗,猛的将凌月夕压倒在桌面,饮了一大口子欢酒强硬的瞿住她的娇唇,生生的喂她喝了几口,唇边溢出的酒水顺着下颌流进凌月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