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听了萧溯瑾的话神色沉重道:“定是有人想要挑拨本国与天朝的关系,还请皇上从严惩处,免得日后再出意外!”
“朕,决不姑息!”
萧溯瑾怒容浮现,当即命黄金甲统领许岩与舞轻扬两人查案,他要亲自审理。
“如此,只能委屈二王子暂住几日。”
“求皇上恩准我等即日回国,免得夜长梦多,给图谋不轨者更多机会!”
“也好。二王子所言极是。朕,立刻命赤凰军护送二王子出关!”
萧溯瑾立刻召赤凰军舞冽将军,命他护送摩罗国使团。
离开行宫,萧溯瑾早朝,首先嘉奖了北疆之行的将士,给司南凤卓等人记了功,赏了金银珠宝。
“昨日,有人上奏弹劾李大人,罔顾国法,逼兄长妾侍殉葬,结果闹的一尸两命。可有此事?”
这
宏玉良与钱百川等人面面相觑,不知作何答。此时的确在京城闹得沸沸扬扬,他们追问李南清,他又不愿说,但听李府管家一面之词,似是内中有隐情。
“宏玉良!”
萧溯瑾突然威严开口。
“微臣在。”
宏玉良立刻拱腰走到中间。
“你身为刑部之长,该是公私分明,刚正不阿,此事闹得人尽皆知,你却秋毫未查,是有意包庇?还是玩忽职守!”
砰!
萧溯瑾一掌拍在龙案,宏玉良心中一惊,立刻匍匐在地,高声道:“皇上息怒!此事,此事却是中有蹊跷,却又因着是相府家事,便也未有询问。”
“哼!既如此,朕命你两日之内得出结果,平息风波,给民间一个交代!”
“臣,遵命!”
宏玉良站回班中,却是出了一身冷汗!
摩罗国使者遇害,朝中大臣多多少少有所耳闻,今日皇上怒气汹涌也是因着此事心情烦躁,否则,就算有人弹劾右相,怎么也因着摄政王不予追究。官宦人家,一两个妾侍性命算得了什么?
萧墨珏刚从相府回来,凤卓随后便到。
凤卓,是凤依兰活着的时候最看重的侄儿,曾求萧墨珏教过他兵法,尤其凤依兰死后,萧墨珏更是处处帮衬着凤家,言传身教行军打仗的战略。
“王爷,可听说摩罗国使者遇害!”
萧墨珏呷了口茶,挑眉冷笑。
“说不定是摩罗国的伎俩!”
“王爷错了。皇上命许岩舞轻扬查案,结果顺着御膳房钱公公的死查到了按察使杜青。”
“杜青!”
萧墨珏神色微变,放下盖碗,望向凤卓,似不相信他所说。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居然连这个消息都未得。杜青被带往皇宫的途中被人射杀,现在,所有矛头只指王爷您。”
杜青被射杀?
萧墨珏才觉事态严重,一手捏着下颌陷入沉思。
“杜青曾是王爷的门客,也是王爷一手提拔;而今右相受到弹劾,宏玉良又遭痛斥,王爷难道不觉得这些事发生的很是巧合吗?”
“凤卓!”
萧墨珏呵斥一声,冷冷瞥了一眼,沉声道:“你还在为依兰之事心存怨恨!”
凤卓凤眸一挑,不悦的低声道:“事到如今,凤卓也不得不说了。当时军师背对敌营与我对面,劝我不要开杀戒,那只冷箭犀利如芒,令人猝不及防,但我可以肯定,那只箭绝对来自凤卓身后的赤炫军!”
“闭嘴!”
萧墨珏猛然逼近凤卓,萧寒如冰,眼神凌厉,声音森严。
“不要跟你姑姑一样被仇恨蒙蔽眼睛,你是凤家唯一的男丁,难道,你真要断了凤家之后!以后,这种事不可乱猜测,更不可乱说,今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