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关心,奴婢去太医院敷些烫伤药即可。”玉黛跪安后,吩咐一旁的内侍:“你们几个,近身伺候好娘娘!”“是。”
凌月夕淡然一笑,声音骤然冷寒:“黛儿不用忧心,本宫今日大意了。”
待玉黛下去,凌月夕复又懒懒坐下,双手交叉放在膝盖处,半眯着眼打量着凌月琴,目光复杂而有暗含嘲讽。
“辰妃,你敬茶不带诚意,又烫伤本宫的贴身侍女,该当何罪?”
许是凤嫣然也没想到凌月夕会追究此事,好歹她们是亲姐妹,难道皇后是在嫉恨皇上昨夜安置在碧瑶宫?
凌月琴也是一怔,随即盈盈道:“皇后姐姐大人不计小人过,妹妹当真是无意,为显诚意,妹妹重新给姐姐敬茶。”
凌月夕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凌月琴。
宫女又呈上一杯热茶,凌月琴目的已达,便也规规矩矩的敬茶。
“哎呀!”
凌月夕娇唤一声,众人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一杯滚水茶已悉数浇在了凌月琴的手背上。
“啊!凌月夕,你故意”
“大胆!”
凌月琴疼得毫不顾形象的大叫,盯着凌月夕恨恨道,却被凌月夕啪的一拍桌案,冷声喝止。
“辰妃,本宫的名讳也是你叫出口的?你泼茶水烫伤本宫的侍女是无意,难道本宫适才受了惊吓手发颤是有意?”
这时,凤嫣然起身,走至凌月琴身旁,盈盈俯身道:“皇后娘娘请息怒,辰妃妹妹并非有意冒犯娘娘,还请娘娘大人不计小人过,莫要治罪。”
凤嫣然这句话,也是说给凌月琴听。她警告凌月琴,若是皇后此刻治罪,也是未尝不可。
凌月琴咬紧下唇,俯身请罪,狠毒的眼神下透着得意。
“宣太医,替辰妃上药。”
待清静后,凌月夕半躺在凤榻上。
一个请安也能生出这些事来,真是无聊。
不过,从凌月琴今日的表现看来,她是有恃无恐。难道真如安培所讲,家事如国事,她和二夫人已不受宠?
“皇上,舞统领求见。”
御书房,萧溯瑾终于看完折子,一抬头,见安培候着禀告。
“宣。”
舞轻扬身着暗黄戎装,斜跨佩刀,更显得英姿飒爽。
“臣舞轻扬给皇上跪安。”
舞轻扬单膝跪地。
萧溯瑾起身绕过桌案,双手搀扶着舞轻扬,语气嗔怪。
“轻扬,私下里不用跟朕行大礼,快快起身。”
“谢皇上。”
舞轻扬该有的礼仪不缺,他心里明白,萧溯瑾是现在君临天下的皇帝,不再是他昔日称兄道弟的朋友了。
谁能想到,舞轻扬和萧溯瑾师出同门。
“皇上,微臣有不情之请。”
“你我兄弟,不用客气,何事尽管说,朕定为你做主。”
萧溯瑾明媚的脸上掩藏着一份戾气,今日早上凤栖宫发生的事他都听说了,还想着凌月琴那个疯女人怎么没来找自己,却不料等来了舞轻扬。
“皇上,皇后娘娘待兵如子,令臣等万分敬重,尤其是皇后娘娘亲自解毒的那些兵士,求臣将他们调进御林军,成为皇后娘娘的佩刀侍卫,保护娘娘。”
“呵呵呵呵,朕还以为你看上哪家小姐要朕给你赐婚!”
萧溯瑾哈哈大笑着,坐回自己的座椅上。稍加思索,抬眼盯着舞轻扬,轻声道:“其实,朕也有此意。不过,朕希望有你负责凤栖宫,毕竟,这后宫争宠亦如战场,朕不希望夕儿有任何不妥。”
。
“皇上,这臣为御林军统领,怕有不妥。”
舞轻扬清楚萧溯瑾的为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