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回来了,既然都剖开了,那么就不能再离开了,所有的一切都回到原来的轨道上好了。
墙上的钟滴答滴答的走向凌晨一点时,幽幽的手机震动刺激的桌子嗡嗡作响,连一向熟睡的左然都吵醒了。
摸索到桌子上的手机凑到耳边,苏生的声音一下凉的彻底,左然从不曾见过苏生这样冷漠的一面,相处以来就算偶尔有看不顺眼的时候,他都没有过这样的态度,冷淡的仿佛是个没有丝毫关系的陌生人,到底是谁能让苏生有这样的一面,左然想不通。
想不通的又何止这些,他的一切都带着神秘的色彩,他是官二代,他的父亲到底是做什么的,她也不知道;他考上了省状元,此时不该是在念大学么,又怎的有空来找自己,她也不明白;就连他如何找到自己的,左然也猜不透,苏生啊苏生,你究竟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呢?
何时你才会告诉我,你爱我又怎的从不开口?。我在你面前几乎是全裸的,你在我面前却隔着一层神秘的面纱,为什么要这样的不公平呢?
“我知道该怎么做。”挂断电话的苏生看了眼离自己有些远的女人,伸过手臂,捞回滚到床边的左然。
“苏生,这么晚谁打的啊。”怀着满腔的好奇,左然揉了揉有些累的眼睛没有睁开,微闭着呢喃。
“不重要。”厚沉的气息喷薄在的脖颈间,闭嘴不语的左然心里却有些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从来什么事都不会开口跟她说的苏生,是那么的遥远,就算明知道两人已经名副其实,可是那种潜在的距离还是缩减不了。
没了睡意的左然吧嗒一声开了灯,踢踏着拖鞋跑去倒水喝,动作带着点故意,连拿杯子都是重重的落下。
苏生不满的看着左然一系列的动作,甚是不解“怎么了?”
“没怎么。”慢条斯理的边喝水边坐在桌子前发呆,深夜一点,这样的举动想觉得她没事都难。
抿唇不语的苏生干脆转过身,左然的无理取闹算是领略过了,这个时候就不能宠着,越宠越有种。
许是觉得苏生的忽略太过明显了,左然一次又一次回头,见着苏生照旧睡着几乎没什么动静,她这么明显,他也没点动作,没良心的男人?
被子一下子从身上被拽走的时候,苏生猛然觉得身子一凉,仅着一件裤衩的苏生,莫名其妙的注视着眼前包的跟粽子一样的女人,露出小脑袋,小嘴恨不得翘的能挂油壶。
“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冲着苏生撂下一句话,裹着身上的被子就往沙发走。
苏生一头雾水的盯着左然企鹅似的小步子,心里更加纳闷了,才想着‘女人不能宠,越宠越有种’,她倒好直接来句男人不能惯。
他的左然,从来就是这么特别的么。
“闹什么脾气呢?”宠溺的连人带被子一下抱在怀里,挤得满满的一怀。
被束缚在被子里的左然,想滚都滚不动,挣扎又丝毫没用,这算不算作茧自缚,“放开我,你这二流子。”
“什么时候你才能改掉说脏话的毛病?”熊抱着被子里的女人,被使劲往床上一扔,左然顺势从里面爬了出来,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瞪着发丝凌乱的苏生,“摊上我,你这辈子是甭指望了。”
眉头挑了挑,苏生好笑的直接无视左然气呼呼的表情,径自脱了鞋上床,“我倒忘了,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说脏话的苏生,虽然说得是俗语,但是非常的不中听,自动挪开位置的左然不罢休的凑近苏生面前,嘴里叨咕着,“我告诉你苏生,你让老娘非常不爽,简直不爽到彻底。”
“那来吧,我让你彻底的爽一把。”一抹邪笑划过嘴角,左然不得不承认,冷漠如苏生笑起来真是好看的没法形容,那什么百花羞惭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