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四辈从烂头仔那儿回到大富豪酒店,他拿出房卡打开门进屋。袁紫衣正坐在客厅里,焦急的等他汇报情况。
“完哩完哩!这下完哩!”,宋四辈一脸悲壮道。
“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呀!”,袁紫衣急忙问。
“唉!咋说呢!你呀,赶紧给你师父挂电话,实话告诉他吧,洪英雄和郭三良啊唉!”,宋四辈说着话,偷偷打量袁紫衣,欣赏她的俏脸儿因为着急,慢慢变得嫣红的过程。接着道:“他俩都没事儿!”
“噗嗤”,袁紫衣明白宋四辈又在和自己耍宝,气的一乐,道:“真的?!你都打听清楚了?”
“俺办事,你放心!稳妥着哩。”,宋四辈道。
“呀!你手腕上怎么有血迹?”,袁紫衣突然看见宋四辈的袖子上满是血,着急的问。
“哎哟!俺忘哩,俺受伤哩!嗞疼得狠哩!”,宋四辈捂住手腕龇牙叫道。
“别急!我来给你包扎!”,袁紫衣小跑着回自己的房间,取来随身携带的纱布药棉等物,坐在宋四辈对面,撩起他的衣袖道:“我还以为你是铁人呢,原来你也会受伤呀!不怕啊,伤口在哪里?在哪里?”
本来宋四辈是想吓袁紫衣,跟她逗乐子玩,可是看见袁紫衣担忧的模样,心里却突然涌上些许柔情。这个女孩太有意思了,瞅瞅,她的手多巧,掰着俺的手腕子来回看,那指头尖,嫩的跟藕尖似的。你看她的小脸儿,红扑扑的,喜欢人哩,那都是因为担俺的心哩!
“咦?没有伤口呀?四辈哥你你怎么了?这样看人家干嘛?不会是发花痴吧?咯咯。”,袁紫衣说着就笑起来。她心里想着,这个四辈,表面粗粗笨笨,像尊铁塔,其实是个人精子呢!我怎么感觉自己老是吃他的亏呢?可他对我好,我能觉察得到呢!我大师哥徐宁,也对我蛮好,可我对他没感觉。倒是宋四辈,好像我上辈子欠了他似的。我怎么那么愿意被他“欺负”呢?袁紫衣想到这儿,脸儿越发红嫩。
“嘿嘿,俺没事儿,刚才是逗你玩呢。好了好了,让俺再睡个回头觉。睡起来,咱接着找师弟们去。”,宋四辈站起身道。
大富豪酒店门口,烂头仔和刀疤桂带着一群马仔正指指点点。原来,烂头仔可没宋四辈想的那么简单。他给宋四辈玩了个反跟踪,一直跟到这大富华酒店门口。
“大哥!那小子厉害是没说的,可就他妈是个雏!人一定就在这家酒店里,我可是冒着揭脑壳的危险跟来的,绝对不会错!”,烂头仔说。
“哼!这次我看你们往哪跑!妈的,只要抓住他们,男的撂河里,女的交给弟兄们过瘾!”,刀疤桂恨声道。
“那我带弟兄们进去找他们!”,烂头仔道。
“不行!咱这回把事儿办漂亮,先摸清他们住哪个房间再说!”,刀疤桂整理了衣领,抻展西装,用手扶了扶眼镜腿,问烂头仔:“咋样?像不像知识分子?”
“像,真像!就是哥脸上的那条疤,忒吓人点。”,烂头仔道。
“嘿嘿,走吧!”,桂哥带着烂头仔跨进大富豪酒店。
宋四辈舒舒坦坦在浴盆里泡了个透,又发现自己的裤衩和袜子已经产生了明显的“化学反应”,他想都没想,坐在浴盆里就开始洗衣服,嘴里还念叨:“唉!还是在家好,俺娘不吭气都把俺的脏衣服洗哩!哪像现在,还要自己动手。”
宋四辈洗完裤衩,他四下看看,想找到一处晾衣服的地方。看来看去,浴室里那面镜子的镜前灯还算合适。嘿嘿,这正好是条横棍儿,搭衣服正合适。再说了,灯一亮,还有热度,裤衩子干得快!他哼着小调就把裤衩和袜子都晾上。
已经接近上午九点钟,袁紫衣见宋四辈进了浴室半天不出来,就站在客厅里问道:“四辈哥,你是不是又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