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袁紫衣就感觉从宋四辈的手掌心发出一股气流,有别于第一次的是,这股气息竟是清凉袭人。慢慢的,袁紫衣心中的燥热被压抑,直至消弭于无形。宋四辈收住袁紫衣的心神,这才正式发功治疗。袁紫衣被桂哥的手下在背心敲的这一棍,伤及心肺脉络,如果不及时施治,极可能祸及生命。
宋四辈小心翼翼的运气于掌心,温热漂浮的感觉立时包裹袁紫衣周身。
“开始查房!”,一个护士进门说道。话音未落,袁紫衣的主治大夫,也就是那个在宋四辈看来,只会在袁紫衣的光脊梁上摸来摸去的“蒙古”大夫,领着一群护士和实习生阔步走进病房。
“你们看,25床看起来好多了。”,他驻足于袁紫衣的病床前,对旁人介绍:“她昨天来的时候,伤势很重的,但用了这几剂药后,身体状况明显改善,你们看她脸色就知道了,白里透红,说明她康复的很快。病人家属,记得给她弄点鱼汤喝,补补身子。”
宋四辈不说话,他微闭着眼睛运功,只要一说话,气就会散,那给袁紫衣治疗了好半天都前功尽弃不说,还会伤及自身内脏。他只盼着大夫赶紧离开。
袁紫衣知道,自己也不能走神,这是宋四辈施功前就交代好的。
“病人家属?听见没有?”,那个大夫看着宋四辈闭着眼睛不搭理自己,原本得意满满的自尊心被严重伤害!
也不怪大夫脾气大,你想想,谁进了医院不得看大夫的颜色。更别说患者不搭理大夫,就是少对大夫说一两句好话,病人自己心里都感觉歉疚的要命。谁能保证大夫心情稍差那么一点,手术时会不会给你少缝个一针两针。
“你们看,这样的病人家属,抱着不配合医生的态度,就只会耽搁病人的痊愈时间!”,大夫厌恶的看着宋四辈道。
“他好像是给那个姑娘运气功治伤呢。”,旁边的老夫妇忍不住告诉大夫道。
“什么?什么气功,伪科学!有锤子用!”,大夫伸手掀袁紫衣的被子,道:“病人手拿出来,号个脉。”
宋四辈虽然闭着眼,但对外界情况心知肚明。他眼看大夫就要撩起袁紫衣的被子!那哪行?袁紫衣还光着身子呢!宋四辈嗖的伸手就按在被子上,瞪眼瞅着大夫不吱声。
天地良心,不是四辈不愿意跟大夫说话,实在是一口气憋在丹田,上,上不去。下,下不来。他额头青筋蹦起老高,眼底血红像头斗兽!
“你,你你,你这人啥情况!不让大夫看病了是吧?不治病就出院!”,大夫看着宋四辈脸红脖子粗的模样,心里盘算着着:我啥时候招惹这混小子了?!不就是昨天多摸了两把他女朋友的脊梁背嘛。哦不对,那是给她做检查嘛,又不过份。
袁紫衣此时被宋四辈捂住胸口,焦急的就想张口说话,但一眼瞥见宋四辈血红的“瞳仁”,那里面发出的讯息分明是四个字“严禁张嘴”!她只好忍住。但刚开始被宋四辈的功力压制住的“浮躁气息”,仿佛看到了时机,又在她体内弥漫开来。特别是宋四辈的手恰巧压在她“翘耸”的顶端,更是助长了身体的燥动。
看着宋四辈脸和脖子涨得通红,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大夫露出讨厌的眼神说:“你这人莫名其妙嘛!”,他不耐烦的抓住宋四辈压在袁紫衣被子上的手,想甩开了事。
却不想宋四辈因为突然“收功”,现在所有的至阳罡气都被封印在这只手掌上。他强自压抑几欲夺路喷薄而发的功力,盼望着没人打搅,好一点点把它收回丹田,与丹田那股至阴罡气相互混合,才能化险为夷。
“哎哟哟!”,大夫攥着宋四辈的几根手指,像被插进了电门,他浑身筛糠手臂酸麻!赶紧丢手道:“妈呀!见鬼了,这小子身上带电!”,那些小护士一听,都好奇的看着宋四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