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生敲过韩兰的门之后,却不见有人来开门,就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倾听,忽然听到里头隐隐约约有人在说话。他熟悉韩兰的声音,其中一个声音就是韩兰的,可是,还有另一个声音比较特殊,那就是男人的声音。
林福生心头猛然一惊,不好,天色刚黑就关门闭户,闭门不出,且里头又传来男女对话之声,这很明显不是好事情。当时,林福生额头就冒出一头冷汗,他喜欢的韩兰竟然在屋里和男人通奸,一定要进去将他们捉奸在床。
林福生急了,手上一使劲,卷叶门哗啦一下就被他给扒了开来。紧接着,林福生发出一声惨叫“啊!”随即就向后弹了出去,最后“砰!”的一声跌落在三米以外的路面上。这一跌可不轻,差点没把屎给摔出来,疼的他在地上呲牙咧嘴。等林福生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肚子上有一个很深很深的脚印,不由的抬头再看韩兰的店面门口,这下他彻底的愣住了,心中惶恐不安:“陈二贵!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显然这一脚就是他给老子踹的,韩兰应该不会有这么大的力量,他为什么要踹老子?难道难道那封信的事情已经被他知道了?看这斯得脸色就能断定,应该是东窗事发了。”
林福生惊恐的眼神看着店面门口站立的陈二贵还有韩兰。韩兰的手勾在陈二贵胳膊上,这情景让林福生有点吃不消。虽然事情很糟糕,但他不愿就此放弃追求韩兰的机会,凭借他博学多才的智慧,是否能让事情反败为胜,只有尝试了才知道。
林福生突然哈哈大笑着走上前去:“陈二贵!好呀陈二贵,好久不见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学校上课呀?”
“上你妈的头啊!”陈二贵口中骂着,扬起右手就要使用铁砂掌震碎他的脑壳。韩兰迅速出手拦住陈二贵,然后对林福生喊道:“你别再废话了,赶紧的上车走,你再不走会出人命的。”
林福生假装什么都不知:“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走?”
二贵骂道:“卑鄙小人!无耻小人!你以为老子不知道你耍的阴谋诡计。”
林福生坦白道:“是的,那封信是我写的,我承认,为了得到想爱的人,我不后悔。”
韩兰打断他的话喝道:“你别说了,请你马上离开。”
林福生一本正经道:“我知道那样做是有点欠妥当,如果再有下次,我还会那样做。”
二贵听到林福生说出这样的话,当时差点没把肺给气炸:“小人!姓林得,有种你别走,我让你尝尝老子铁砂掌的滋味。”
“我让你尝尝我鹰爪功的滋味,”林福生还在说风凉话。
韩兰快要拦不住了,看到二贵被林福生气成这般模样,心里一阵阵难受:“你赶快滚蛋林福生!我不想再看到你,永远不要来我的店。”
“啊!!!”二贵怒气难消,吼了起来:“铁砂掌!”当二贵喊出这三个字的时候,由于激动异常c气血翻滚c肺部气压过高导致嗓子声带变形,嗓音几乎是沙哑的。由此可见,二贵是气到了极点,恨到了极致。
林福生看到二贵狮子般得发疯,吓的赶紧跑进车里,开车仓惶而去。他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气成这样,如果能气死最好,这样会少一个强劲的竞争对手。但林福生不敢再多逗留下去,坦白说,他十分害怕陈二贵现在的样子,疯狗都没有这么可怕和能咬。
林福生事情败露,一时之间面临着失去与韩兰交往的机会,他心中好烦。从韩兰那里离开直接开车去找家酒店进去点上几个菜,使劲的喝了一场。男人就是如此,烦恼的时候都会想到酒。差不多一个小时过后,林福生已经喝成七八分醉意。按照宪法来论,喝酒超过一定限量是不能驾车的,主要原因是现在酒驾查的厉害,再一个就是酒后驾车车祸频发率十分高,酒后驾车既害人又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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