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贵竟然称自己为韩兰的老公,这是韩兰万万也没有想到的。
韩兰觉得自己已经和陈永贵离了婚,应该可以找个新老公,就是再嫁人,也不会临到二贵。
二贵不单是小敏的亲二叔,而且他还年龄过小,和小叔子搞感情,这似乎不太可能,除非不怕流言蜚语,更需要无比坚毅之勇气。
韩兰刚想开口去批评陈二贵刚刚的出言失误和信口开河,可话还没到嘴边她又咽了回去,暗想:“这也许是二贵出于权宜之计,是想把这贼偷给打发走才出的下策,我若不明事理,强自出言破话,岂不有失明智。”由此一来,韩兰就没有插话,任凭陈二贵独自胡诌。
这人听完了二贵一通话,显然有所触动,随即转过身低下头,痛苦的回应道:“我真的没有地方可去,我没有脸回家。”
韩兰暗道:“刚挨了顿打,弄成这幅模样,有脸回家才怪。”
二贵便道:“吃百家饭,四海为家,好了犀利哥!我给你一百块,你去住旅馆吧,干你们这一行春天和夏天还好过,可以在路边屋檐下搭个草棚午休夜眠,冬天就不好受喽。”二贵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张红钞票塞给他。
没想到,这人拿上钱果真迅速离开,连头都没有回一下,看来他是要去住旅馆去了。
“你怎么给他钱?”人家一走,韩兰忍不住对二贵说道。
二贵道:“我看这乞丐怪可怜的,头皮一热呼就给他了,谁让我太善了呢。”
韩兰道:“他不是乞丐。”
二贵惊诧:“可我看他和犀利哥差不多呀,怎么会不是乞丐?”
于是韩兰将之前在河边上发生的那一幕对二贵说了一遍,最后说道:“这回你相信了吧?我可不是编故事,我还没有那么好的思维呢。”
二贵云开雾散,方知事情真相,但他随之平静了下来,说道:“罢了,给都给了,我不后悔,你和我都是一样,彼此都发了一回善心,你的军用大衣给了他,小心着凉。”
韩兰身子明显一直在打冷颤,脸色也被冻成发白,说话时嘴唇在颤抖:“我真的好好冷。”
没有穿军用大衣的韩兰,身材显得格外匀称和苗条,该凸的地方凸了起来,该凹的地方凹了下去,山是山,地是地,山川和盆地相互辉映,别有一番风味,可谓称得上是性感迷人,让人按耐不住。
唯有脸色苍白如雪,却也掩盖不住她的好看容貌。二贵来不及细心欣赏她的美,就脱下了自己身上的皮夹克给她披在肩上:“这是我刚才在县城专卖店买的皮衣,里面是带毛绒的,你把她穿上。”
韩兰推脱道:“我不穿,我穿了你穿什么?还是你自己穿吧。”
二贵执意道:“我一个大老爷们,身体彪悍如牛,如狼似虎,你可别小瞧了我,快,把它穿上。”二贵边说边把皮衣往韩兰身上套:“手伸开,胳膊伸进去。”
韩兰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很听话,很柔顺,任他摆布,让他给穿衣拉拉链,顿时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温暖,她在心里想:“二贵!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喜欢我?”不过韩兰立刻就改变了想法“不会,绝对不会,是我瞎想了,我们之间的年龄相差那么大,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我不敢想,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你发生什么故事,可你这样对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你对我所作的这一切。”
“好了,这样风就吹不进去了,”二贵温柔可亲的忙完一系列动作,抬起头,直起身,忽然发现韩兰的眼睛里有东西,他清楚,那东西是眼泪:“姐!你哭了?”“没有。”
二贵说话语气始终平和如初,看到韩兰流出眼泪之后,他言语更加贴切起来,似乎是在关心和心疼她:“其实,我有句话憋在心里好久了,一直想对你说。”“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