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依旧在吹,雪花漫天飞舞,这是个冬天的季节,年关将至,十之在外打工的游子们纷纷踏上回家的征程,这是个平常的日子,熙熙攘攘的回乡人流每年都是如此这般照旧。
陈永贵是个养鸡专业户,由于禽流感来临,他放弃养鸡出远门去深圳打工,春节过年回家后,就要闹离婚,家里亲人朋友都劝说,到最后还是不管用。陈永贵的老婆韩兰哭成泪人:“呜呜呜!我不明白,我们结婚六年了,难道我们从来没有过感情吗,你为什么这么狠心?呜呜呜。”
陈永贵嘴里叼着烟,表情冰冷至极:“感情,都是些过去的事情了,过去的事我不想提。”
韩兰哭着:“你是不是在外边打工又搞到别的女人?你一定是在外头有了女人。”
陈永贵冷哼道:“是,我是在外头有了女人,所以,你必须得和我离婚。”
家人以及街坊四邻都在场,听陈永贵说出在外边有了女人,无不为韩兰抱不平,韩兰哭的更厉害。陈永贵的爸爸妈妈不敢插嘴,因为陈永贵脾气暴,弄不好这厮敢打爹娘都说不准。就在这时,陈永贵的二弟陈二贵从外头回来,见家里来了这么多人,有点好奇,就问一长辈道:“刘叔!我们家这是怎么了?为何有这么多人在我们家?”刘叔回答道:“二贵!你回来了,快去劝劝你哥,你哥要和你嫂子闹离婚了,哎!不该呀。”“我哥闹离婚?不会吧,”陈二贵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他快速挤过人群,发现家里人都在场,唯有嫂子在哭泣,哭的甚是伤心。二贵二话不说,窜上去揪住大哥衣领,气呼呼道:“是你?是你惹嫂子生气了?”
陈永贵见弟弟这种做法,有点意外:“怎么?老二!你想动手不成?我让你仨。”
“别看你是我大哥,如果你不把话说清楚,不用仨,就我一个人立马把你放倒在地,不信你试试看,”二贵火了,眼睛瞪着大哥,右手拳头就举了起来。
家人一见两兄弟要动手打起来,纷纷要来拉架,陈永贵手一摆,不让大家插手:“谁也别拉,谁拉我跟谁没完,今天我要和老二过过招。”陈永贵也握紧了拳头,刚要给老二一个封眼锤,韩兰突然冲了上来,想要将两兄弟拉开:“你们不能打,不能打。”“我去你的!贱女人!”陈永贵一脚将韩兰踹倒在地。陈二贵见大哥当着众人的面就把嫂子踢倒了,一怒将拳头打在大哥的脸颊上:“我让你打嫂子,我打死你。”“哎哟!老二,你敢打我,”陈永贵被打痛的直捂腮帮子。
二贵道:“我打的就是你。”
陈永贵怒道:“你是老二,我先让你一拳,如果你再敢动手,我可不留情了。”
二贵道:“你这种人还谈什么情,刚才那一拳是替我嫂子打的,这第二拳还是为我嫂子打的。”“你们不能打,”韩兰又要上来拉架。陈永贵这斯又是一脚踢过去。韩兰再一次被踢中,惨叫一声被踢出门外,滚落在院子里,显然他这一脚的力量有点过猛。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陈二贵那一拳还没来得及出手,就窜过去扶倒在地上的嫂子:“嫂子!嫂子!你怎么样了?”
此时,陈永贵已经行上前来,看着倒地不起的韩兰对老二道:“我踢的是我老婆,老二你心疼什么?你干着什么急?”“大哥,我真没想到你是个这么无情的人,我嫂子哪点不好了?要相貌有相貌,要人品有人品,你竟然这样打她,你简直连禽兽不如,如果你再敢动嫂子一根毫毛,我立刻将你放倒在地,”二贵恶狠狠的瞪着大哥。
陈永贵不屑道:“去!就你这小样,还想放倒我,老二,你能的你。”“好,你等着,我去拿刀,”二贵火冒三丈的跑到屋里去拿刀。二贵的老妈见两兄弟打架要动刀,哇的一声吓哭了:“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我,呜呜呜。”很快,二贵果真拿着一把尖尖的水果刀冲了过来,陈永贵以为二弟只是吓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