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杨化成身后的杨乐搭上了腔:“象我这个军如果建制,人数要达到上万,一天的开销庞大,还有武器佩给,需要大量银子,难啊!”
杨化成也叹了一口气:“依你们之见,该如何?”
程英手一挥:“向富户征收重税,或者干脆就来个没收!再一个就是开战,向张大为和孙智勇开战,吞并他们的地盘。”
杨乐赞同道:“只有这么办了,如果不行,只有种植鸦片或者买卖大烟了。”
杨化成不语,站起来朝外走去。走到门口看见了陆皓月,他正双眼望天,若有所思。
杨化成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说:“先把部队拉起来,有了人就好办多了。”
陆皓月点点头,说:“好吧!”
于是在永乐县出现了奇怪的景象,各个军都在营房前摆上了八仙桌,上方悬一布条,上书:优厚军饷招兵点。
杨乐和陆皓月自然也不例外,在杨化成圈定的营地摆上了桌子,一根高高的竹竿,上面挂着白底红字的招兵启示。这些被杨化成册封了的军长就差把人捆了来当兵了。
杨乐还想出了花样,凡是带来一定数量人的,一律即刻晋升为官。
永乐扩军备战的消息传到孙大麻子和刘大为耳里,他们也急了,这不是在挖我们的墙角吗?于是双方派兵,压至永乐县周边,擦枪走火的大事件马上就要发生了。
这一天,陆皓月刚招进来一人,便见贾世春部的人过来了,二话不说,捆了那人,瞪了一眼陆皓月便走。
陆皓月急了,大嚷:“干什么?他是我的兵。”
一个排长模样的人睨了陆皓月一眼:“他是我部的逃兵,我们正在捉他。”
陆皓月见一个排长对自己如此无礼,大怒,掏出枪晃了晃:“这是我的军营,现在他是我的兵,谁敢带走他?”
那个排长不理睬,头也不回地继续带着那人走。
陆皓月挥手一枪,打在排长脚边,溅起火花朵朵,那排长素来骄横,人家毕竟以前是清朝的兵,恼了,一声令下,几十号人回过身,端起枪对着陆皓月。
正在营房外值勤的兵见这阵势,也不等陆皓月的命令,撒开脚丫子跑进去,叫了一伙人出来,全都拿着梭标和大刀。于是出现了有走趣的一幕:冷兵器对抗长枪。
那排长“哧”地一笑:“看看你们,连枪都没有,还逞什么英雄?真是天大的笑话。”
陆皓月极为不高兴,扬了扬枪:“枪迟早会有的,而且比你们的还好。”
顿时,两派人僵持着,谁也不先动手,但都虎视眈眈的。此事惊动了杨化成,他立马赶了过来,一见这架式,心中不悦:“你们干什么?想造反?都是自家兄弟,怎么能动刀动枪的。”
贾世春铁青着脸赶了过来,骑着一头洋马,他见着杨化成象征性地敬了个礼,便面对这种场面不吭一声,一副任凭杨化成处理的架势。
杨化成瞥了一眼贾世春,说:“你们散了吧,各自回自己的军营。”
话未落音,贾世春说话了:“那个兵该归谁?”
杨化成望了一眼陆皓月说:“他是一个逃兵,强留在军营没好处,让他滚蛋吧!我不需要贪生怕死c撒脚丫子跑的货色。”说罢,铁青着脸走了。
回到司令部,杨化成看到了程英和曾权,两人没有向杨化成行军礼,在他俩的眼里,杨化成根本是不入流的革命党,是他们捧上台的木偶而已,所以有点轻视。
哪想到杨化成却双脚一碰,向程英和曾权行了个军礼,程英一愣,有些慌乱地回了一个军礼,曾权也跟着行礼。
杨化成动作飘逸地放下手,说:“公事得公办,规矩不能少了,否则怎能约束部下?我们身为高级军官,应该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