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次的告诉她,希望她好好念书做个有出息的人。
而她,偏偏做了那样幼稚的事情。
一包纸巾,丢到了她的面前。
对面,响起一个不冷不热的声音:“你好自为之,人生是你自己的。”
“你恨我吗?”安雅低着头,泪水滑落稚嫩的脸庞,安好不会知道,这泪水里,有多少是对她的忏悔。
“恨过,在你霸占了我的房间还不许我回去拿东西的时候。”
“那是我的房间。”
“我也恨你在我同学面前说三道四,把我说的那么不堪。”
“那时候我年纪小,而且也是你现在家门口画了一副鸠占鹊巢,害我被街坊邻居笑了好几天我才反击的。”
“我没画过。”
“不可能,画的惟妙惟肖的,不是你是谁?”
惟妙惟肖,安好似乎想到了什么:“那时候,有两个学长在追求我。”
“你要推脱责任?”
安好语气提高了一个八度,居然和一个孩子争辩起来:“我说我没画过就是没画过,我吃饱撑着我在家里的墙上涂鸦。”
“大家都说是你画的。”
安雅不服气。
她恨安好的源头,可是从那幅画开始的,如今如果告诉她,她恨的不过是一场义愤填膺的“侠义”行为,根本就是恨错认,她这么多年的痴心恨意也就太委屈了。
“大家亲眼看到了,还是你亲眼看到了?”
“反正,那就是你画的。”
说不过,她开始孩子气的耍赖。
安好冷看了她一眼,那眼神,莫名威严,安雅的其实弱了很多,嘀咕了一句:“不是就不是,瞪什么人。”
安好得意哼笑一声:“我不会做那种偷偷摸摸的事情。”
偷偷摸摸的事情,这几个字,刺激到了安雅。
她忽然想到自己对安好做的事情,如果让安好知道她曾经那个幼稚的计划,会不会,现在这样的气氛就会荡然无存,她会重新开始——恨她。
婗安雅居然开始害怕,安好再次恨她。
她也开始庆幸,这件事,没有按照她的计划发展,更庆幸,安好没有和那个人在一起。
“你嫁人为什么没请姑姑?”她问。
姐妹的话题,已经扯离了关于儿时的回忆。
安好闻言,回的倒也坦白大方:“人都是我助理请的,我助理之前对姑姑有点偏见。”
“是那个姓方的助理吗?”
“你认识?”
“她来姑姑家说服姑姑上电视接受采访为你说话的时候,我在,我见过,你不要怪姑姑。”
“我没怪她,姑父前阵子住院了,你很久没去看她们,姑姑说起过你很多次,有时间打个电话回去。”
“恩。”
两人的对话,开始家常,平和。
“你以前学校那里,我帮你咨询过,如果你要回去,随时可以。”
“现在的老师和同学都对我很好。”
“所以随便你想在哪里念书,大学最好不要报考冷门专业,工作不好找。”
“我有去的地方。”
“唐子枫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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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安好问。
安雅才想到,她在这里念书的事情只有唐子枫知道,而唐子枫和安好认识,现在安好又找来了,显然的——
“是不是子枫哥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他给我了我号码,我根据归属地查到的。”
“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我说过,老家的地分钱了,给你拿钱来。”
安雅其实心里明白,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