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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好依旧在颤抖,嘴唇惨白。
电梯上到了她们的楼层,陆觉抱着她回了房,放她到床上,起身拉起了窗帘,安好蜷缩在床上,脑子里就像是被放置了重播胶片,不断重复的是陆觉撞大众,三年前她的车祸,六年前她的车祸。
这些画面一直再重叠,挥之不去。
关上窗帘后的房间暗沉一片,她被压在床上,耳畔是滚烫的呼吸,手被控在头顶,事实上,她根本也没在反抗。
发泄的吻,落在她的脖颈,脸上,耳垂,唯独没有往她唇上落,他的指腹,肆意摩挲着她的唇,就像是要将那唇卸掉一层皮一样。
他的手心,一片冰凉,从她断袖的下摆进去,那样的凉意,渗入了心里,安好一个激灵,醒了。
“陆觉,你要干嘛?”
“我要你。”
他的语气冰冷,和平常的那个温柔似五月春风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安好隔着衣服按住他的手,语气近乎哀求:“不要,求你,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样?就算是他强吻了你,那为什么去医院的你,会坐着他的车子回来,身上会穿着和出门时候完全不一样的衣服?”
他的语气,是压抑的暴躁,安好有点儿被吓到,实在因为这样的他很陌生。
“你听我说好吗?”她想要解释,可是下一刻,唇齿却被他封缄。
他大力的吮吸着她的唇,不给她说一个字的机会。
安好觉得嘴唇上一阵剧烈的疼痛,她推了推他,推不动,反倒激的他把她的手压过头顶,不许她动弹。
他的手,已经开始拉扯她的牛仔裤,无奈苏阳给买的是一条牛仔背带裤,他解的有些吃力。
安好其实没再动了,如果说陆觉发泄情绪的办法只有这一种,那她满足他。
就当,是她欠着他的。
她不哭不闹不吵不动,就像个木偶一样躺在床上,任他摆弄。
陆觉的动作,在看到这样的她后,停了。
一双眼睛阴晴莫辨的看着她,良久,大掌终于从她的短袖里抽了出来,起身坐到床边,背对着她。
“你不是要解释吗?好,我给你个解释的机会。”
安好看着他,淡淡道:“今天是我妈的忌日。”
他的背影顿了顿,安好继续道:“他帮我记着,带我去扫墓,我妈葬在郊区山上,下雨了,我们淋的透湿,所以在路边买了两身衣服换上,至于方才你看到的,也正是他想让你看到的。”
陆觉一言不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安好坐起身来,和他并排坐着,淡淡道:“你要是想要,做点措施吧,我去医院做了治疗,下面放了药。”
她的语气是那样冷静,起身,走到酒店给客人准备的物品架,回来的时候,拿了一盒杜蕾斯。
陆觉抬头看她。
她的表情无欢无喜,无悲无哀,就像是个被抽空了情绪的牵线娃娃一样,这样的她,让他心疼,也后悔,也愧疚。
他想到在停车场时候她的尖叫,她的颤抖,想到自己车子冲向他时候她惨白的脸色和震惊的表情,陆觉起身,一把将她抱在了怀中,声音低沉,不断在重复:“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他道歉的声音,安好沉沉叹息一口,伸手抱住了他:“不然,我们回美国吧,其实,如果你不介意,生不生孩子我已经不在意了。”
她说谎了,世界上没有一个女人不渴望做母亲,何况是安好。
在绝望里生存了太多年,忽然看到了曙光,她是珍惜的,无比珍惜。
可是如果这份珍惜要伤害到陆觉,她愿意放弃,她也想逃离这个世界,逃离秦昊,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