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表情。只见那赤红的双目闭了起来,昏暗的灯光下,长长的睫毛落下了一片深深浅浅的翕影,脸痛楚地神色被欢愉所代替。
明显地效果,令倪可无视了心底的不堪与羞耻,脑中一片空白,灵与肉,似乎被剥离了开来,漂浮在一旁,看着自己不停重复地做着机械式的动作,取悦着身下的少年。
摇曳的灯光下,十来岁的女孩子,趴在十五岁的少年壮实的胸膛,被少年紧紧搂在怀里,少年的唇在那修长白皙的颈侧不停的啃噬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欢愉的呻吟声,啧啧的水声,一室春风,至极。
风,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大团大团的雪花自天飘洒了下来。马车静静的停在湖畔,拉车的马儿偶尔甩甩尾巴,打个响鼻,竟是睡着了。
终于,结束了吗?
瞧着安玉那洋溢着极为满足的笑容的睡颜,倪可长长的吁了口气。人一旦放松下来,浑身的力气顿时被抽离个干净,虚脱似的倒了下去,一动也不想再动。
似魂魄重新归体一般,各种感官纷纷回拢来。耳畔,是少年那沉稳的心跳声。鼻端,充斥着浓郁的男人味道。{纯文字更新超快小说}目光,触及的是那微微起伏着的,精壮的胸膛。
他已经不是孩子了,虽然还稍嫌稚嫩,但是的的确确的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这个认知,让倪可一时之间无可适从,心乱如麻!
待身稍稍恢复了点儿气力,悄悄的自安玉双臂间一点点挣脱出来,将裘衣裹在身,倪可掀开车帘,冰冷的空气顿时涌了进来,冲淡了车厢内那浓重的气味。
拿过边堆着的湿衣服,绞了绞水分,默默的弄干净自己的双手,再擦拭干净安玉身的痕迹,收拾干净车厢。给他盖好被子。确定了安玉醒来后,再瞧不出什么来,倪可这才穿起了鞋子,裹着裘衣下了马车天才狂妃,废物三小姐。
拎着昏暗的灯笼,去寻那枯枝落叶回来生火烤衣服。虽然天下起了雪,好在最近天气一直不曾下过雨。不出片刻,便收拢了一捆柴火。
在火堆边架好湿漉漉的衣服,倪可拎着沾满了体液地那件,来到湖边,破开一块冰,在刺骨的水里将那滑腻腻的东西清洗干净。
车内车外,一个笑得满足,酣然入梦;一个眉头深锁,睡意全无。
天光。渐渐开始放亮。雪花依旧在空中轻盈的舞蹈着,累了倦了,就悄然坠落。投入大地的怀抱,落在树梢,落在还残留在枝头的叶子,大地白茫茫一片。
湖畔,燃烧了大半夜地火堆早就熄灭,只冒着丝丝缕缕的白烟,散发着最后一点余温。一团雪白的东西,蜷缩在火堆边的大树底下。
的踏雪声,凌乱的响起。一个黑影箭一般冲着那雪白的一团扑了过去。
涣散的目光重新聚拢,倪可伸手抚摸着不住的拱着她地银狼,唇角扬起一个虚弱的笑容来:“瞧你,去哪儿野了一晚,沾了这么一身雪回来!”
心里微微一跳,倪可抬眼朝银狼身后望去。头戴蓑帽,身披蓑衣的男子静静地站在那里,帽檐下的一双桃花眼细细的眯起,藏在阴影里。让人瞧不清里头的情绪。
她张了张嘴,冲男子笑道:“你来了!”
对方沉默不语。
她唇边的笑容越发扩大:“那小气包,是不是被我气到跳脚了?”
对方依然沉默不语!
她笑得连眉眼都弯了起来:“怎么,连你都生气了不成?”
男子终于不再眯起眼看她,抬脚走了来,在她面前蹲下,伸手扯住了她的脸,暖暖的的体温透过指腹传递到她冰冷的脸,眼睛。就那么酸涩了起来。
男子将她纳入了自己温暖地怀抱。低声道:“不想笑,就别笑了。你何必总是如此勉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