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微笑了一下。
拴儿被这么一鼓励,倒是有些小小的惊喜,同时也就更加的派头足了。那样子,倒是真不像个还没启蒙的孩子。
陶君兰拉着拴儿理所当然的往最高最中央的那个位置走了过去。然后将拴儿往上一抱,自己随即也在诸位大臣不可置信的目光里坐下了。
有人似乎想说话,不过却或是被旁边的人拉扯了一下衣裳,或是自己觉得不好做出头鸟,反正最终都是悻悻的闭上了嘴,选择性的忽略了这个问题:那个位置,还真不是陶君兰一个女人该坐的。
或许不是拴儿也在上头坐着,大臣们也就开了口。不过如今拴儿坐在正中央,陶君兰只是坐在了一侧,似乎看起来也就没那么碍眼和明显了?
反正不管是明显还是不明显,最终还是没人说什么。
倒是陶君兰率先开了口:“诸位大臣请我来,不知道是想问我什么事儿?”
如此一开口,自然显得她坦坦荡荡,丝毫不心虚。而且同时更是转移了众人的注意力,让他们再没法子耿耿于怀她坐了不该坐的位置,来了不该来的地方。
有个年长的大臣率先开了口,陶君兰也不认得,他问道:“太子情况如何了?”
陶君兰早就料到大臣们会问这个,直接便是答了:“太子依旧昏迷,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来。太医也是素手无策,说是只能看天意。”
这个回答,顿时就让整个大殿都是沉默了一阵子。
“那敢问太子妃,太子能否在登基大典之前醒来?”又有人开口这么问了一句。这就有点儿接近今日要讨论的事情的中心了。
陶君兰摇摇头:“这个谁又敢保证?谁也不敢保证。太子能否醒来全看天意,不过我想,只怕登基大典却也是来不及了。”
明日就是登基大典了,李邺醒来的几率不大。所以,她觉得应该不太可能。
“那太子妃觉得该如何?”那大臣接着就将这么一个难题直接抛给了陶君兰,丝毫没有身先士卒的意思。
陶君兰似笑非笑的看了那大臣一眼,也不回答反而张口反问:“我一个妇道人家什么也不懂,也拿不出什么主意来,却是不知道诸位大人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太医果真没有半点法子?”又一个人开口问道。
陶君兰仍是摇头:“若是太医有法子,我又如何不让太医施展?反而拖这么久?不瞒你们说,太子昏迷了这么久,我这心里就跟放在火上烤似的,每一日都是难受得紧。我倒是巴不得太医有法子。哪怕是要让我割肉,我都是愿意的。可太医没有法子,我能如何?”
总不能将太医都杀了吧?这话陶君兰没说出口,不过意思却是表达得很清楚。
大臣们也是只能无奈的叹息,然后各自低声讨论了一番。
面对大臣们如此举动,陶君兰倒是也不着急更不觉得紧张。反而她是想到了以前在浣衣局的时候,大家没事儿就喜欢叽叽喳喳的聊天打发时间。远远听着,倒是也和现在这样差不多。
这样一想,她甚至是觉得有几分好笑的。
许久,大臣们终于是渐渐平息下来。有一人率先开了口:“这登基大典已经准备好了,而且国不可一日无君,着实也不好推迟,太子妃您看呢?”
陶君兰点点头:“的确也是这样。”
“太子这般,我们却也不希望看见,只是事急从权,我想着还是只能以国为重。总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那人小心翼翼的继续言道,这么冷的天儿,他额上却是频频冒汗。
陶君兰唇角勾了勾浮起一个浅浅的冷笑。不过她坐得高,再加上也没几个人明目张胆的盯着她这么一个妇人看的,所以也就没人看见她这个冷笑。
陶君兰纵是冷笑,不过声音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