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肩膀一抖抖一颤的,端的是花枝乱颤啊!我咽了咽口水凑过去闻了闻,小玉身上是淡淡的彼岸花香。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黑色的影子猛的朝我扑过来,小玉一揽我向一旁倾斜的身体,一掌带着一分劲道的掌力就打了出去,脸色一阵发白,好像吓的不轻。他怒喝道:“小白,她身子还没好利索。”
我一怔,随即看向地上那个滚了好多圈才勉强停下来正头晕的摇摇晃晃的小白,现在应该叫它小黑更确切一点。小白站在那里好长时间才反应过来,立马又一蹬地下扑向我怀里,用那黑不溜秋的脑袋狠狠的蹭了蹭我的胸才抬起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
我抬手摸了摸小白,然后看了一眼小玉,他见我看过来宠溺笑笑。我不动声色的抱紧小白,忽然感觉好委屈好难过。所有人都在尽力瞒着我什么事情,一件关于我受伤并且很重大的事情,每个人都闭口不谈,不管我怎么问都被无视,问多了就全部转身离去。
我有时候甚至在想,是不是我忘记的那段事情很伤害我身边的人,不然为什么他们都那般逃避我?好像很怕我问起,我知道这是一种保护方式,不想让我知道,可是他们不知道越是这样我越想知道么?
小白见我紧紧抱着它,眼泪也从闭着的眼睛流出来,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小白落泪,那眼泪是鲜艳的红色,就像它哭出来的是血泪一样。那斑驳的眼泪一瞬间刺痛我的眼眸,终于让我忍不住放声大哭,所有的伪装尽数崩碎。
我现在的嗓子估计被烧的很坏,所以哭出来的声音沙哑无比,可能跟这几天我醒来之后呜呜太多有关。我现在更加好奇我是因为什么而受伤的了。
昆仑山自从我受伤之后就紧闭山门,山上现在只有第五师父跟二哥小玉我们几个,加上一个不能说话的肉/团子奶娘,外加今天刚刚回来的狐狸,所以这小白回来的消息很快传开。
第五师父闻讯第一个从丹房里走了出来到我身边将小白拎起来威胁道:“她现在身子还未恢复好,需要隔离病毒。”说完也不给小白反应时间,抬手扔了出去。
只听见某块草丛里一声狐狸惨叫,然后再无声息。果然,我们家的人对小白绝对不会同情或是下手轻,好像除了大哥,但遇见我发生这种事,不晓得温文尔雅的大哥能不能淡定。
第五师父从一旁的地下捡起药袋,因为之前小玉打飞小白的时候没有看见,所以掉在地上同小白毛一样脏兮兮的。第五师父暗叹一声对小玉道:“好生照顾她,我去制药,估摸晚上她就能开口说话。”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二哥看了我同小玉一眼,走过去草丛里将装死的小白拎着一起进了丹房。不晓得为什么,总觉得二哥将小白拎进去一定不是洗澡的,虽然丹房里面也有清水。
果然,不消几个呼吸,小白从丹房里再一次被丢了出来扔到我面前。我很不厚道的扑哧一笑,小玉就无奈叹息将小白拎起来,一手将我抱起上了浮华楼。
将我放好在床上,他便拎着可怜兮兮挥爪子抗议的小白去洗澡,肉/团子正被一个三十多岁的女子抱着喂奶,见我望过来柔柔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小肉/团子嘟嘟着嘴很是可爱,看见我就母后母后的叫。我每次看见肉/团子的时候心底都会涌起一股极其熟悉的感觉,好像肉/团子叫的母后不是别人,只是我,不是小玉所说的那样我是个有母爱光辉的人,不然肉/团子为什么不叫喂他吃奶的奶娘母后?
肉/团子松了奶/头,对我咧嘴一笑,奶声奶气的叫:“母后,抱~~”两只肉肉的小手一伸,朝我可怜兮兮的看过来。
我为难的看了一眼奶娘,奶娘就小声的呵护肉/团子几句,他竟然很懂事的垂下眼睑扁扁嘴不语。我有些心疼的看了他一眼便别过头去,我现在身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