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的我竟然花痴的沉浸在美男的眼神中,唉呀妈呀,彻底沦陷了。难不成这美男相中我了?我白痴的想着,还是他看上那个总觉得不太现实,因为二哥是个正直的男人。
二哥沉默一番才道:“剩下的就看她的造化了。”转头看向美男子道:“等舍妹病好之后,还请这位公子代为照顾,在下感激不尽。”
什么?就这样轻飘飘的还是在我面前就将我送给别的男人了?二哥也太差劲了罢!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将我推出去啊,这男人长的好看是不假,但不代表他是我的菜啊!我又呜呜两声,眼泪不用酝酿就吧嗒吧嗒的落下,湿润了缠绕在脸上的绷带,湿答答难受的不行。
二哥啊,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别让我离开你们,我不想离开这。忽然心里空空的,好害怕,好难过,总觉得失去了什么,也好像从未得到过什么一样被包成包子的头在隐隐作痛,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出一样,我想抬起手抱住头,但无奈却只能在床上乱滚。
“母后母后”肉/团子奶声奶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他看了半天的戏,终于参与进来,但我的头却没有停止住疼痛,反而更烈起来,因为我想要弄明白这肉/团子的身份,他叫的母后又是谁?
“这”美男听见肉/团子都说话便有些犹豫了,二哥同第五师父显然也似乎才想起肉/团子一般。室内的空气静止几秒钟,第五师父长叹了口气道:“她的宿命,没人能阻止,没人能改变,你们的能力再强,终究不能逆天改命。”
这是我第二次听见第五师父说什么‘逆天改命’了,但始终不晓得他说的是谁?难道是我?因为只有我屡次遭难,想想现在被包成木乃伊横放在这里,明显是又经历了什么非人的灾难,并且给每个人都带来了麻烦,还吸引了美男子的注意。
那这算不算很值?我邪恶的想了想。
头疼还在继续,美男子走过来将我轻轻抱起坐直身子,然后用手缓慢而温柔的给我脑袋做按摩,两只手力道恰到好处,按了几下头果然不那么痛了。我怒瞪着二哥,用嘴型说讨厌他。
二哥却出奇的没有瞪我,只是叹了口气道:“担心死我了。”这是二哥此生唯一一次表露出对我的感情,目光中的担忧是那样深切,让我忽然觉得,二哥一直都是关心我的,只是他不同大哥那样温柔,从不把感情放在脸上而是放在心中。
第五师父正在桌子上配药,身影依旧那样出尘挺拔,只是似乎单薄了很多。他摆弄好回过头的时候,我着实愣了一愣。
头发散乱干枯的如同稻草一样披在脑袋上散乱的到处都是,一张脸明显枯瘦很多,两只眼窝深陷着,那两个墨色眼珠就好像要掉出来一样,恐怖极了,若是演鬼片都不用化妆。往日得体的袍子此时就如挂在架子上一样,身形消瘦的让人心疼。
我鼻子一酸,捏着嗓子呜呜连声,眼泪又是控制不住的落下。二哥虽然依旧风姿卓越,但不难看出他隐藏的疲惫,还只是因为二哥只担心我,第五师父却要费尽心力为我熬制药水,而我,就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傻孩子,别哭,你这眼睛可是好不容易保住的,再哭就不好看了。”第五师父宠溺笑笑,端着浓黑泛着苦味的药水走了过来,舀了舀送进我口中。苦~~真的很苦,我哭着脸皱起眉头,但抗议无效,药还是一勺一勺的喂进我嘴里。
我看着第五师父轻柔的动作,像是怕碰伤了一件珍贵的宝贝。我忽然很想明白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一向对我冷淡非常的二哥转了性子,为何总是对我教训有加的第五师父在我醒来的第一件事没有如同以往那样训斥我?他们都在害怕,虽然极力隐藏,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因为身后抱着我的美男身子在控制不住的发抖,他们都在害怕。
可是我什么都不能说嘴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