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多长时间,我突然停在桌子面前。三下五除二将面前的桌子拆个干净,我的武功虽然不如大哥二哥,但至少拆个桌子不是难事。拆完之后我拿着桌子腿狠狠的朝木门砸了下去,轰的一声,大门好似没关一样轻而易举的砸个窟窿,外面明朗的阳光一下就照了进来,恍如隔世。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不觉呆愣在原地,难道妖人美男n本没有想把我关在这地方?不然为什么这门如此轻松就被我打开了?可若是这样他费尽心力将我抓来做什么?调戏?逗趣?我不晓得我有什么能让妖人美男在大庭广众之下就掳人的资本,很明显不是人家对我一见钟情就是了。
我没有太多功夫发呆,只是一瞬间便拎着桌子腿小心翼翼却又速度极快的向前跑去。我被关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山沟,山沟不大,只有一个没有窗户的房子,外面是一片小湖,湖水清澈无比,无数小鱼在里面游来游去,不知这是深山还是哪里,总之四周一片死静。
我穿着繁琐厚重的丝质长裙,被草地中的荆棘在不经意间被划的狼狈不堪,但我却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注意脚下,而我也忘记,在阴湿的多雨的八月,深山之中的草丛中,该是何等危险难明。
吴国边境多是深山环绕,有些地方除了当地原住民极少有人进入其中,甚至一些险地就是原住民也是小心翼翼。我不知道我所在的深山到底有多深,但是我知道了这里有很多毒物,而经常隐匿在其内让人难以分辨的就如同在水中漫步的毒蛇,在我没看到的时候不小心一脚踩了上去。
而吃痛的毒蛇回首就是两只毒牙深深刺进我轻薄的语重纱内,只一瞬间我便感觉被蛇咬过的伤口麻木之极。我也无暇顾及,回首将要咬死我的毒蛇一桌子腿打死在草丛中,这几乎是本能始作,而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个本能将手中的桌子腿扔了出去。
呆呆的看着被打死的毒蛇似是死不瞑目一般呲目欲裂的瞪着我,而我也一个眩晕险些栽倒在地,但显然的,妖人美男并没有给我同大地亲密接触的机会,我被他准确无误的接在满是花香的怀中,贴近他温凉的胸膛。
他轻轻一笑:“真是莽撞的小家伙,听说你在吴国颇具盛名,可是我怎么看你都不如传闻中。啧啧,真是一见不如百闻。”
我脑袋浑浑噩噩,感觉他的脑袋在我的视线中忽远忽近仿若无法触及,鼻尖缭绕着属于他的花香,指尖亦是无力抬起一般。但骂人的力气还是有的:“你这个臭无赖,存心放我走还放毒蛇咬我”话没说完,我便再没任何意识的昏迷过去。
闭上眼睛之前,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晶亮,就如同冬日里的月光一般遥远而又圣洁,洋洋洒洒的照在我身上,冰凉彻骨却又吸引着我不断游离的目光,仿若月光一样没有彼岸的尽头。
醒来时,我在一张床上,偷偷将这里打量好几遍之后才确定我不是在山沟中没有窗户的房子里。妖人美男坐在窗前,一身火红色长裙曳地,乌黑长发垂于如同月光一般漫过肩膀长及臀部,一直白玉发簪在脑后挽住,若不是我已确定他为男子,此时一定会大呼此乃仙女姐姐也。
他在窗前发呆,不知在他前方有着什么能值得他如此关注的地方。月光漫过他身上的时候,除了不忘记给他披上清冷之外,还给他披上一层朦胧的孤寂,就好像他明明站在你面前而你却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存在一样:没有任何目的的存在感。
真是奇怪的感觉,只此两面,我竟然能从他的身上感到这种浓郁而化不开的悲伤,就好像我亦是同他一般,两个悲哀的人。他的睫毛长长的如同薄雾一般,漆黑的眸子中一点妖冶红色闪动,宛若桌子上跳动不定的烛火摇曳不定。
“你醒了。”他闷闷笑了两声,像是在掩饰什么。“打昏我。”他这样命令着我,声音压的很低。
窗户大开着,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