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个消息主办方应该也写在了那封邀请函之中,不过当时因为松本秋也也在,还没怎么细看,就被她拿走了。
似乎澎湃起来的血液突然一下子的冷却下来,想到自己的母亲,清然眼中的热度急剧降低,随之而来的是让人有些颤栗的寒意。
对啊,母亲
之前因为这个消息而带来的震惊与激动让她一时之间忘记了松本秋也的存在,而现在忽地想起,她心中的兴奋一下子消失,剩下的只有为难和苦恼。
那样讨厌她碰书法的母亲,会让她去参加比赛吗?
而如果不让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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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没想到经理居然那么厉害诶。”走在路上,已经和清然他们分开的忍足谦也将手背在脑后,看着已经逐渐呈现出橘黄色的天空,怎么样都觉得忽然发现身边有个大名人的感觉很奇怪。
走在他身边的白石被余霞染上了几丝暖意,看着前方,眼眸里带着些许的疑惑和懵懂,没有注意去听忍足谦也的话,他只是淡淡的应了声。
“唔不如我让经理写一幅字给我好了,等以后说不定她出名了,她的字可能变得很值钱呢!”忍足谦也说着说着,张大了眼睛,一捶手,恍若大悟了般的说道。
“就这样决定了,明天就去跟她要!”下定注意的忍足谦也一斜眼,正想问白石要不要时,却发现白石一脸在状况外的样子,一看就知道他完全没有在听自己讲话。
意识到自己自言自语了那么久,忍足谦也皱起眉头,一掌拍上白石的脑袋,有些埋怨的,他不满的说:“什么啊白石,好好听别人说话啊!”
被忽然拍了一巴掌,比起疼痛更多的是惊吓,忽然从自己的状态之中被拍了出来,白石第一时间捂上的不是脑袋而是自己的胸口。
吓死他了。
看见忍足谦也一脸的不高兴,白石将自己的惊吓全部抛在一旁,一手尴尬的挠着头发,他有些不好意思,“抱歉啊忍足,刚才在想别的事情,没听见你说话你刚刚说什么?”
“”翻了一个白眼,忍足谦也没好气的说:“刚刚在说找经理让她送一幅字——你刚刚在想什么啊,想的那么专注。”
被问及刚才想的事情,白石不自然的继续挠着头发,“额其实也没有别的什么事。”被忍足谦也的不信的眼光攻击,他干笑了几声,忽然想到一件事,他手一顿,“啊对了,这么说的话,好像还真的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什么?”忍足谦也疑惑的挑了挑眉。
“友香里下周生日,到时候想请你们过去玩。”
忍足谦也他们和白石一向很熟,白石的家也没有少去,所以对于白石的那个妹妹他们也很熟悉,摸了摸下巴,忍足谦也想了想,“这么说的话,的确是已经到她的生日了呢,去年也是这个时候。”
你能不要说的好像每年的生日都不在一天的感觉吗?
“啊,金色他们知道了吗?”
白石说起来也有点惭愧,他看着天空,干笑了两声,“因为突然井上桑来了,所以给忘记了刚刚才想起来。”如果把这件事忘记了的事给白石友香里知道了的话,她不知道又会怎么闹腾。
“我明天会告诉他们的。”
和忍足谦也告别之后,白石背着网球包,今天没有骑单车,所以他也就一步一步慢慢的走着。
其实刚刚他也没有想什么,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有一点不对劲而已。
明明是书法那么厉害的人,一开始居然没有去书法社,虽然说后来是他们去拉松本入社的,可是那个时候明明也已经离入社的时间过了很久了。
然后,最让他在意的,是松本一开始听见那个什么居士时明明是一脸的兴奋,可是为什么不到一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