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赏乐躺在床上,手中的信纸飘落在了地上,怎么可能,父皇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做这种事?
从最初看到信纸时的不可置信到现在的平静,夏侯赏乐虽然难以接受,但是也没有再变现出多大的诧异了。
只是下床把那两张信纸从地上捡起来,折好放在了身上,这件事关系重大,她绝对不能够轻举妄动,哪怕是父皇已经开口了,夏侯赏乐这一次也不能够按照父皇所说的去做了。
下定了决心,夏侯赏乐闭上双眼慢慢睡着了。
夜,笼黑一片,整个皇宫都笼罩在黑暗中,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在黑夜中慢慢拉黑了。
翌日,一切都和往日一样平常,皇宫中繁忙的一天又开始了,夏侯赏乐一大早起来就在花厅练字。
昨夜看完了父皇给她的信,在她一向平静的心底掀起了不小的波澜,以至于天还没亮夏侯赏乐就起来练字平静心情了。
“主子,你起的真早!”
雪舞端着一碗燕窝,放在了书桌上,看到了地上掉了不少的纸张,捡起来一看,张张都写着一个大大的静字,她收好之后,全部都放在了书桌上。
每次主子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练字来发泄,而她写的字每次都一样,都是一个大大的静字。
只是不知道主子这一次又为了什么事而烦心,雪舞经过暗室一事之后,人变得成熟多了,也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雪舞,把这些纸收拾好,放起来吧!”
夏侯赏乐放下笔,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看了看时刻表,真快,不知不觉已经练了两个时辰的字了,难怪会觉得累。
“主子,水天回来了!”
雪舞收拾好东西,轻声说了一句,夏侯赏乐喝了碗燕窝蹙了下眉,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知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让他先去厢房等我,我一会就到!”
雪舞应了一声,就出去了,夏侯赏乐坐在椅子上思索着,她不知道为何,会害怕去问水天事情办的如何,尤其是昨夜看了父皇的信,夏侯赏乐更是害怕知道水天调查的真相。
夏侯赏乐长舒一口气,平静了下心情,还是决定去面对,不管调查出来的结果是什么,她总要去面对,这样一想,夏侯赏乐起身,离开了花厅。
“雪舞,你出去看着,别让任何人接近这间房子!”
雪舞点了点头,出去的时候,顺手也把门关了起来,水天站在暗处,看到夏侯赏乐进来,刚要行礼,却被夏侯赏乐制止住了。
“还是先说说你都查到些什么。”
尽管夏侯赏乐努力让自己的语调轻松,可她脸上还是带着严肃,和她以往的清冷有很大的不一样。
“我们来的时候,皇上确实留下了一些人暗中保护主子的安危,至于幽香是不是那些人下的,这件事,我没有确实的证据证明是他们做的,但也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他们做的,总之,对于皇上留下的那些人到底是保护主子还是监视主子,伺机挑起两国事端,这些就不知道了!”
水天平静地说完这些,还没待夏侯赏乐开口,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不禁啊了一声,这怎么能够忘记呢?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夏侯赏乐正在思索着水天的话,被他啊的一声打断了思路,连忙出声问了一句。
“主子,在回来的路上,碰到一次下雨的夜晚,我露宿在一间破庙中,半夜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大致意思是有人出手比他们早,不知道回去之后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听口音应该是我们沐朝的人,天亮他们走后,我在地上捡到了这个!”
水天递给了夏侯赏乐一块小巧精致的金牌,夏侯赏乐看着金牌上的花纹和字迹,平静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