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轩停住了脚步,回头看到云成君,他想起云成君曾经对他说过,钱串串是任建南的女人,让他保持距离,他以为只是传言,误传而已,没想到竟是真的。
任建南将钱串串带到了车上,生气地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不是让你在门口等我吗,你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人把把那片竹林夷为平地。”
钱串串恨恨地瞪着他,吼道:“你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向胡璃表白,你想过云姨的感受吗,你想让她刚出院,就被你气得又住进医院吗?”
“你不要拿我妈妈当借口,你吃醋了,你阻止胡璃跟我走,是因为你爱我,不想让她跟我在一起。”任建南狂妄地笑道,他的大手覆盖在她的胸部,然后慢慢向下探索,修长的手指探入她的底裤轻轻磨蹭着。
刚才在宴会大厅,钱串串让他的脸丢尽了。任建南心里燃烧着愤怒之火,他将钱串串的双手捉住,压在了头顶,另一手则在她的尽情地,轻揉。
“不不要!”钱串串惊恐地看着他,赶紧用手制止他不规矩的动作。
“不要什么?不要停吗?”任建南坏笑着吻住她的唇。
她奋力反抗,咬住他的嘴唇,牙一用力,一股血腥味直逼喉咙,她恶心地呕了出来。
“啊,你这个女人,这才多久不见,怎么变得更凶了,嘴都咬破了。”任建南用手轻轻抚去嘴角的血,埋怨道。
“你以为我还是那个可以任你宰割的钱串串吗?我现在不是你的员工,你敢动我一下,我马上报警。”钱串串生气地说。
“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任建南有些不耐烦地看着钱串串,此时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刺猬,竖起了全身的刺。
钱串串死死盯着他,不敢放松警惕,道:“不要毁掉外公的竹子,看在我帮过你的份上,看在外公外婆那么喜欢你的份上,不要这么做,求你了。”
“求我?你有事求我,还对我这么凶。宝贝,这段时间找不到你,都没人给我泡香浓的咖啡。我好想你,我们好好温存一翻。”任建南说完抱住了钱串串。
钱串串用膝盖顶住了他的前胸,不让他靠近,道:“离我远点儿,你只说,那片竹林还不还给外公。”
“我压根就没想毁那块地,已经跟设计师沟通过了,把高尔夫球场取消,人工湖挪到高尔夫球场的位置,竹林不动。为了你和外公,我又花钱,重新买了一块地建高尔夫球场。”
任建南说完笑望着钱串串,此刻,他非常想从钱串串脸上看到欣喜和感激。
钱串串听他这么说,总算放心了,道:“谢谢你,那我走了。”
“就这么走了,我为了外公,把园林设计图都改了,还多花了钱买高尔夫球场,你不表示一下感谢就走吗?”任建南痞痞地笑道,他俯身逼近钱串串。
“你你想干嘛,走开,走开。”钱串串紧张地看着他,连忙开车门。
任建南捉住她的手,笑着逼近她的脸,道:“串串,我想死你了,你可知道,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找你。”
“你骗人,你刚才在里面跟胡璃拉拉扯扯,还敢说想我,大骗子,休想骗我,走开,死色胚。”钱串串一脚蹬过去。
任建南一把捉住她的腿,道:“宝贝,要我提醒你多少遍,穿着裙子的时候,不要轻易抬腿。”
就在这个时候,放心不下钱串串的云成君,拨打了任建南的电话,任建南没有接电话。
云成君不死心,又打了一次,任建南不耐烦地从手机固定架上取下手机,看了一眼,是云成君。
任建南整理了一下情绪,接了电话,道:“舅舅,有事吗?”
“串串在哪儿?”云成君在电话里问道。
“舅舅,钱串串是我的女人,如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