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辆豪华的黑色宾士里。
邢昊川双腿交坐认真的批阅着膝上的文件忽的想起什么抬头问道:刘承我吩咐你查那个女孩的资料查到了吗?
刘承推了推眼镜条理分明的说道:总裁那个女孩名叫苏流景父亲是个囚犯母亲于十年前病死今年十八岁家里有个智障的弟弟现在在‘一号会所’里当侍应生。
邢昊川蹙了蹙眉似乎想要说什么又最终没说手中金色的钢笔流畅的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自从三天前的早上他总是有意无意的响起那个女孩想起那个旖/旎颠倒的夜想起她跟若若三分相似的脸想起她离开时倔强的眼神以及眼底含着的泪
那是她的吧
电话声响起打断他的思绪。
刘承接了忙汇报道:是夫人。
邢昊川脑壳又开始疼了无奈的按下手侧的一个按钮右手边黑色的屏幕上立即显现出邢母清晰的画面:妈有什么事吗?
屏幕上邢母虽然已经五十岁但保养得极好脸上没有一丝皱纹:昊川呐你这几天都没回家躲着我呐?
见母亲来兴师问罪了邢昊川忙打哈哈道:哪里敢躲着您最近公司里太忙而已。
邢母很显然不买账道:三天期限已经过了你想好没有?妈已经帮你安排好相亲对方是周家的二小姐长得不错格也蛮好的。你要是不满意妈继续给你安排!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邢昊川苦笑道:妈这件事不需要您操心我会自己找好的。
邢母眼睛一亮道:这么说你已经有看中的人了?带给我看看。
邢昊川又是一阵头痛。
你不会还是在敷衍我吧?肖若霓不可能再回来的!我告诉你一个星期内要是不给我找个媳妇儿出来就别怪妈自己动手了!邢母瞪目恐吓道。
再次听到那个忌的名字邢昊川皱眉道:妈您
还没说完已经被邢母打断邢母斩钉截铁的说道:我不管!反正一个星期后我要是没见到我儿媳妇你自己看着办!说着已经气势汹汹的挂了电话明摆着不再讲理了。
一个星期邢昊川捂着头简直要在心里呻/吟了又不是批量生产找老婆有这么快的吗?
秘书刘承一边偷笑自家无往不胜的总裁恐怕只有在老夫人那里吃瘪了一边小心的提醒道:总裁现在怎么办?您那个三年之约
听到这几个字邢昊川心里一动仿佛什么密封在心底的东西突然被触碰了脸色一下子冷下来。
刘承被他陡然变冷的气息一抖忙噤声不敢再多嘴。
邢昊川双腿交叠坐在华丽的牛皮座椅上一身黑色贴身剪裁的西装健硕的身体半露在窗外打进来的阳光里将他的面容照耀得宛如天神般俊美而不可亵渎两道剑眉下是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面撒着点点灿烂的光粉的鼻梁在这张俊朗的脸上划下一道完美的弧度厚薄适度的唇令每一个女人都想扑过去品尝它的味道。
黑色的法兰绒衬衣解开一粒扣子露出里面古铜色的显得更加随行而/感脖子里隐隐约约一只黑曜石的十字架银色铂金底座在阳光照耀下折射出刺目的光。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微微皱起的眉头里显示出难言的深沉指尖轻轻的敲击在上散发出一种他人勿近的气息。
三年之约。
当初肖若霓跟着那个男人不告而别的时候只留下四个字:等我三年。
三年已经过了两年了她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凭什么要等她三年?他邢昊川何时变得那么廉价?
还有一年他还要继续等吗?还是按照母亲的话彻底忘了她重新开始?若若若若若若
突然邢昊川的眼神无意的往外一瞥竟然不期看到了前面大酒店前一个熟悉的瘦小的身影俊逸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立刻令道: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