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有这样一则笑话。
话说,一男一女在酒店,开了一间房,两张床,特指孤男寡女哈。
这一晚上过去,若男人碰了女人,这男人就是禽兽!
若一晚上过去,男人就老老实实睡了一夜,
那这男人就是禽兽不如!
咳咳。
是要做禽兽呢?还是禽兽不如呢?这是一个令男人头疼,也不是太头疼的选择题。
现在,燕飞就抛出了这样一道选择题。
他都说他某个部位疼,
又涨涨的,需要人揉揉。岳邵c孙敬池和萧肖若还忙著去教训人,那绝对是禽兽不如中的禽兽不如。
这边窗帘一拉上,那边燕飞的身上就只剩下一双袜子了。没办法,
手多,速度就是这麽快。的身体上,
青紫更是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三人的面前,室内的气压降到最低点。燕飞这麽说的用意可不是增加三人的怒火的,他分开他那双修长的腿,
再次指指自己微微抬头的部位,
不满地说:“疼死了,
还不快给我揉揉。”
嗷吼——!!
三只手同时伸出。
“你们洗手没有?”
关键时刻,某人的洁癖症发作了。
“我连澡都洗了!”
岳邵天时地利人和,第一个握住了某人“疼痛”的地方。孙敬池和萧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浴室,两人一边跑一边脱裤子。为什麽脱裤子,因为——
“还有弟弟也要洗乾净。”
因为某人的洁癖他们太了解了。
已经吃过一回的岳邵还是很猴急地脱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张口就要去舔,被洁癖症患者挡开。“你要舔就不许吻我。”
“我一会儿去漱口。”
欲火在对方的刻意挑逗下来得格外凶猛。岳邵一口含住燕飞还未完全变硬的部位,
直接顶到自己的喉咙口。燕飞吟哦几声,双腿开得更大。
有两个人从浴室里冲了出来,都著下半身,狰狞挺立的分身滴著垂涎的口水。一出来,
他们就看到了燕飞撩人的诱人姿势,两人如武林高手般闪到床上,孙敬池的动作比萧肖快一步,
先吻住了燕飞的嘴,带著清新的漱口水的味道。他们的包里可是随时都有一瓶漱口水的。萧肖拉住燕飞的手,
让他安慰自己还带著潮气的小兄弟,
燕飞配合地来回套弄,忍下手掌沾染上某种液体时的洁癖症反应。
“我先来。”
萧肖不客气地说。孙敬池立刻离开燕飞更加红肿的嘴,
当仁不让:“不行!我先来!我是你哥!”
“都来都来。”不知自己说了什麽话的燕飞纯粹是下意识的安慰。殊不知,他这话一出,孙敬池和萧肖的眼里瞬间浮上某种红光。
“二哥,你最後一个,我要憋死了。”
推了推岳邵,在对方大方地退开後,孙敬池又抢先萧肖一步,伏在了燕飞的身上,拿过枕头垫高他的腰。
“套子!套子!”
一看孙敬池的架势,
燕飞就知道他要干嘛了,
急忙喊。今天可是三个人,必须得带套!
“没带。”
现在哪有工夫去找套子。孙敬池二话不说地扶住自己的小小池,顶开燕飞敏感的穴口。燕飞拍打他的後背,发出被进入的呻吟,又喊:“不行,戴,
套子!啊呃!”
孙敬池腰部一个挺动,
不给燕飞适应的时间,把自己的整根一次性地没入了湿润的蕊道内。伴随著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