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后,路深深在老爷子不同意的情况下,说服了老爷子,快快乐乐的上班去了。当然老爷子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路深深当然要做出一些让步,比如让老容跟着,比如让老容接送上班,比如下班后一定要准时回家陪老爷子吃晚饭。 黑色的迈巴赫稳稳的停在倾城婚纱影楼外专用的停车过道里,路深深推开车门下车,老容也跟着下车来,亦步亦趋的紧跟在路深深身后。路深深停下脚步,转过头来对着老容笑的别有目的:“老容,你不用特意跟着我,要去茶馆喝茶也好,还是去古董街逛逛商店都好,若是实在没地方去,前面有个公园,那里有老年人下棋聊天,你可以去度过一个美好的下午,只要在五点整准时来接我就可了。”路深深建议道,她实在不习惯身后有人跟着,感觉自己就像是黑社会大姐大,后面跟着一个魁梧保镖,专收保护费的那种。 “少奶奶!老容不会妨碍你的,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不用管我。”这意思就是他跟定她了,休想摆脱他。 路深深的笑脸垮了下来,怨念的瞪了一眼老容,心下腓腹:他还真是规行矩步,顽梗不化的可以,双节棍都比他灵活,他就是一根万年不腐的朽木头。不过算了,既然请不走,那就只能让他如影随形了。 路深深一只脚才刚踏进倾城婚纱影楼,就响起了一道阴沉饱含着怒火的声音:“路深深!恭候你多时了。”步昂双臂抱胸堵在门口,目光冷冷的望着路深深。 路深深刚要跟进的另一只脚,在空中停了停,而后果断的收了回来,连带着刚才那只踏进去的脚也快速的抽了出来,这场景似曾相识,这一幕,同样的人,在前不久刚上演过。路深深的第一反应就是逃,她怎么忘了步昂这一号人物,早知道她当时就该随老爷子回去,就不该坚持来上班,不然也不会被步昂再一次堵截。 “路深深,你若敢逃,爷绝对不会放过你。”步昂阴冷的警告声在路深深的背后响起,嘴角勾起的残酷笑容像似来自地狱的撒旦。 路深深没有转过身来,依旧背对着步昂,那如芒在刺的阴鹜视线像似要穿透她的背,让路深深为之颤怵,不禁打了一个寒战。 路深深很不想转过身来面对步昂,却又不得不转过来,原因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抬头不见低头见,更何况她每天都要去影楼上班,怎么可能永远当鸵鸟。 路深深慢吞吞的不情不愿的正准备转过身来,就在这时,“路小深!”一道响彻天际的咆哮声在三米开外响起,震得栖息在行道树上的布谷鸟,布谷布谷的叫了几声,而后扇动着翅膀振翅高飞。 待路深深的视线由布谷鸟上收回,景蘅已经来到了她的跟前,火亮的眸子,像似要吃人般,鼻孔一张一缩,怒极,妖孽般的红唇微微颤抖着,如此近的距离,路深深清晰的看见了景蘅白皙的额头上青筋在一跳一跳,她深刻的感受到了景蘅身上喷薄而出的怒气。 这样的景蘅,让人有些害怕,路深深干巴巴的笑着打招呼:“景蘅!你今天不用上班吗?”脚步后退了几步,出于本能双手自然的拢在胸前做出一副防备状。 “路小深!那个男人是谁?”景蘅咬牙切齿,双目燃烧着熊熊怒火,若被他知道那个男人是谁?他一定要宰了他,他还没有付出行动呢,深深居然就被拐进了婚姻殿堂,这叫他情何以堪。 “景蘅!你冷静点,什么男人?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路深深摇摆着手不断后退着,景蘅则步步紧逼,眼神咄咄逼人。 “路小深你还装,你妈都告诉我了,说你结婚了,我不就飞了一趟法国吗?回来怎么就变样了,我说你怎么从来不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