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的步伐走到秦潇身边,恭敬地说道:“司令员,刚才沈政委来了电话,他说他推了会议,一会儿也会过来看演习。”
听到这句话,秦潇竟然破天荒的皱了一下眉头。而一旁听着的林子谦的表情似乎也不太好看。只不过秦潇更多的是无奈,而他则是愤懑。
“不是说军委有一个比较重要的会议吗?他这个军委的委员长竟然不参加?”带着几分的轻笑调侃,秦潇似乎心情不错。
所谓的沈政委,名字叫做沈宏邦,华夏委委员长,下一届的军方领袖c国家主席。他今年五十岁,算是秦潇的半个老师,秦潇刚入部队的时候就是在他手下,本来是机要处的参谋。
但是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水灵灵c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原来不喜欢当文职,想要向她父亲一样成为驰骋疆场的大将军。从初见的第一眼,沈宏邦就倾了心,只可惜他们都知道不可能。
所以他只是尽可能的帮她。她主战,他便也主战,甚至帮她在中央活动,让主战派阵营不断扩大,给军委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沈宏邦是华夏大族沈家的长子,又是上一任军方领袖陈将军的得意门生,现任主席的内侄子。所以尽管他做了这些还是根深蒂固的占着那个位子。
本来华中军区政委的职务不应该是由他来做的,但是他在军委力排众议一定要接下这个职务,甚至不惜离开中央,就是为了能够让秦潇在华中军区说一不二。
他的爱太过深沉c无私,秦潇一直知道但是却也没办法回应。不是因为他现在有妻有女,只因为对他它更多的是敬重和感激,而没有爱。
爱情是什么?秦潇从来没有去想过,如果真的爱,她应该是不会介意任何外界眼光的。
“好了,你们都已经准备好了吧!我先走了,我会全程观看演习的。”拍拍林子谦的肩膀,秦潇语重心长的对他道:“谦,这是一个机会,你千万要抓住。”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大家心知肚明。秦潇带着齐绍辉悠然的离开,林子谦望着即将出升大太阳久久不能回神,良久才坚定地说:“潇潇,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这个基地正面20公里,纵深公里,面积约1054平方公里。既可组织集团军规模的战役演习,又可同时展开2—3个师的实兵战术训练。场区内既有广阔平坦的草原,又有适量的丘陵,还有少量的山地,便于设置各种复杂的情况,组织部队进行多课题c多方向的实兵演练,以及实弹c实投c实爆作业
“司令员,这次演习一定会给军委很大的触动的,这些年的演习大多都是演戏,我想他们也会有所改观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齐绍辉透过后视镜看到面无表情的秦潇,安慰似的说道。
秦潇很不满,“算了吧,隔靴搔痒而已,回去后还不是照样玩玩花拳秀腿?没扎在穴位上,谁也不当回事。和平年代久了,高枕无忧,很多人都在酣睡,别说打枪,只怕是打炮也未必能震醒。”
齐绍辉咀嚼着秦潇的话没有再说什么,其实他们心里也都明白,这么多年的和平生活真的磨灭了很多东西。
猛虎旅坦克c自行炮c步战车全都吼叫起来,惊天动地。一辆辆战车开出车场,进行战斗编队林子谦和梁辉站在指挥车前,底气十足地看着自己部队的行动。
演习很快就开始了,秦潇作为这个演戏的总导演,站在导演部的大屏幕前看着整个演习的过程。林子谦似乎从一开始就受制于人,不管他做什么似乎都在敌人的预料之中。
秦潇眼底的寒芒大绽,周身肃杀之气外放,让同样观看演习的军官们感觉十分压抑,连喘气都不敢大声。强烈的压抑,让秦潇将指甲陷进了手心里。
如果再看不出个所以然,她也就不配成为华东军区的司令员,更不配被外军叫做“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