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瑞听泽阳说出这番话来,吓了一跳,这口气也太冲了,刚要让他别说了,泽阳大掌捂住她的嘴,让她有口说不出,只能干瞪眼。
那年青女老师被泽阳这么一说,顿时脸就变得通红,指着泽阳说不出话来:“你,你,你这学生,怎么这么跟老师说话呀?”
泽阳看了眼锦瑞在滴血的手臂,眼里的不耐烦更盛,道:“老师,这位同学需要尽快医治,而且,我想就你这身板,估计也抱不动这位同学,所以,劳烦你让让,别挡道了,成不?”说完,直接绕过那老师,扬长而去。
年青女老师,身材矮矮小小,被泽阳戳中要害,恼的差点直接吐血。她跳着脚,在后面叫:“你哪个班的,这么嚣张,我要让校长好好处分你!”
一群围观的同学们,纷纷对泽阳翘起大拇指,这年青女老师,叫王茜儿,特别八婆,什么事儿,都喜欢掺一脚,所以学生们挺不待见她。
几个具有正义感的孩子在那边说了:“老师,那同学是乐于助人,怎么就得处分了,老师,您还是去管管那个随意跑进赛道的男生吧,那男生好像是你班上的呢。”
王茜儿老师用力剁了下脚,扒拉开围观的同学,往赛道跑。她心里还想着,这跑进赛道的男生是猪脑袋啊,外面有道不走,偏走进赛道,赛道这么宽,还非得撞到人,撞到人不算,还让人受了那么重的伤!逮到那男生,她非得让他干一个月清洁不可!
看台处,张扬狠狠踹了那撞了锦瑞的小男生一脚:“没眼力见的,给老子滚!”
小男生就是被张扬踹了,依然对张扬十分尊敬,他爬起来,向着张扬鞠了一躬,这才“滚”了。
走在医务室的路上,泽阳叹了口气,道:“女人,真是麻烦的东西。”
锦瑞终于脱离了泽阳的控制,大口呼吸了新鲜空气,然后说:“我也是女人!”
泽阳正色道:“你是我老婆!”
锦瑞简直要被泽阳的逻辑搞得晕菜了,她是他老婆,就不是女人了!哎,不过算了,在他的眼里,除了她,其他的女人估计就是比根草都不如的。
泽阳步伐快,没一会就到了医务室,简陋的屋里,散发着消毒液的味道。一个胖胖的女医生,戴着老花镜,正在看报纸。
“医生,医生,医生!!”泽阳叫了三声,终于让耳聋眼花的老医生抬起头来。
锦瑞看着老医生迷蒙的眼睛,呆呆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医生,这位同学,受伤了,你快给看看。”泽阳催促着老医生,老医生不但耳聋眼花,就是腿脚也不方便。
她慢慢起身,慢慢说:“奥——受伤了——奥——我给看看——奥——要上药啊——”
泽阳看着老太太看病,就像慢镜头回放,眼看着红色的血顺着锦瑞的手臂,小腿滴落在衣服c裤子c地板上。
泽阳扶着老太太坐在凳上,然后道:“医生,你坐,我来给这位同学上药。”
医生愣愣地看了眼泽阳,然后点头:“奥,你来啊,好,奥,你来吧。”
锦瑞看着可爱的老太太,忍不住笑出声来,招来泽阳凶狠的瞪视。
泽阳好不容易在老太太的指挥下,找到了镊子,酒精,消炎药,红药水,绑带。他把锦瑞的手臂抬高,先用镊子把碎石取尽,然后仔细地给锦瑞消毒上药绑绑带。把手臂整完了,就小心翼翼地把锦瑞的腿放在凳子上,自己则蹲下c身,仔细为锦瑞上药包扎。
秋日的阳光,软融融又不烫人,从医疗室的窗户里洒落在俩人的身上。
白色的床铺边沿,锦瑞穿着白色的运动短衫短裤坐在其上,她低着头,露着笑,目光专注在泽阳的脸上,泽阳白色t恤,黑色运动校裤,浓密的黑发,映着日光,泛着橘黄的光芒,他动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