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步,伸出手和男子握手,然后道:“李老板,又见面了。”
李老板,熊掌拍拍泽阳的肩膀:“你小子,昨天就打上我主意了吧。”
泽阳嘿嘿笑:“我是个小子,哪里敢打李老板的主意。”
泽阳在建筑工地上混过三年,经常会陪他的老板去和一些建设局的领导走饭局,应酬的虚情假意,生疏客套自然是信手拈来,俩人你一句,我一句,说说闹闹,自然地往李老板的店里走去,先前的商家们知道没戏了,抱怨一声,生意难做,便各自散开了。
锦瑞看着人都散了,默默把余下的几株花放进三轮车里,然后坐在车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踩着脚踏板。
看着泽阳把一切处理的井井有条,什么都好像在计划中的样子,让她感到,自己是多么的没用。昨天被泼了一身泥浆水的时候,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他护在身后;卖花的时候,也全是他在应付;而现在,她只能默默看着他的背影,在原地等待。
做一条米虫,是她的梦想,但是当她真正做一条米虫,看着他肩膀上担负许多的时候,她心底的心疼,就如同汹涌的洪水要把她淹没。
晕黄的云霞,染满天空,不知道等得多久,李老板搭着泽阳的肩膀走了出来,笑嘻嘻地说,一起去吃餐晚饭。
泽阳爽快地答应了。
无论时间的早晚,应酬都是一样的声色犬马。
铺张的餐桌c娇媚的小姐c疯狂的卡拉一k,泽阳自然的陪着李老板疯,把人哄得开开心心的,李老板喝了酒,便闹起酒疯来,看着锦瑞的目光都有些色迷迷的,手也大胆地摸上锦瑞的大腿上。
泽阳不着痕迹地把李老板的手往旁边的小姐处放,陪着李老板大口地抽烟,大口地喝酒,在一片花红酒绿c烟雾袅袅中,发着酒疯。
锦瑞难耐地出了包间,走过酒店昏暗的通道,站在阳台上深深吸了口气。
泽阳表现出来的老道和圆滑,让锦瑞明白,这种应酬,他在上辈子估计经历过很多,虽然知道他会去应酬,但不知道原来,应酬是如此。她不怪他,因为她能从他迷乱的眼睛中看到他清醒的厌恶,他是个抽不的烟的人,一抽烟就会咳嗽,有时,连烟味都闻不得。他也不太能喝酒,几杯下肚,就得去厕所全都吐出来才作罢。但是她看到他,凶狠地抽烟灌酒,不惜毁坏健康,也要拿下这单生意。从这份决心看,他曾经能够爬到那个位置,得到领导的赏识,以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的身份,付出地可能更多。
他这么辛苦地工作,为的便是让她过上好日子,但是在曾经,她对他任性霸道,总是怪他,工作忙,不顾家。有时候锦瑞妈在她耳边唠叨多了,她也会骂他几句,说他没用,说他对不起她嫁给他的心意。她埋怨他,似乎多过了怜惜他。
阳台上,锦瑞吹着凉爽的风,在今天才明白,当初的她,自以为很了解他,却在不禁意间,辜负了他很多。
那个傻瓜男人,为什么什么都不告诉她呢!
“锦瑞回去了。”摇摇晃晃的泽阳,终于结束了这一餐饭局,把李老板送上车,满心的疲倦才涌上脸上。
锦瑞敲敲泽阳的大脑门,恨不得撬开他的脑袋,赚钱慢慢来就好,大不了他们去摆地摊几年,也能积攒起财富,何必强迫自己,去走这样不痛快的饭局呢?
把泽阳扶上三轮车,慢慢骑出繁华的街道,在一个无人的小弄堂里,俩人这才进了空间。又把他扶上草席,喂了一碗溪水,才止住泽阳的胡话。
锦瑞看着泽阳慢慢地睡着了,便帮他盖好毯子,走出了茅屋。
2万株不是个小数目,空间里包扎好了花株和树苗,算起来只有差不多五千,这是平时分枝的时候,看长得差不多的,锦瑞便会提早包扎好,放在院子里的,以防到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