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过这话哦,这完全是你在瞎猜。你说你好歹也是被人民的税款养活的公职人员,怎么能这样信口雌黄呢?当心我告你诽谤啊!”岳千峰有些无赖地说。
“承不承认都没关系,只要他真的犯了罪,我肯定会将他绳之以法的。尤其是贩|毒的,我不会让他们逍遥法外的。”秦岭恨恨地说。
岳千峰知道,秦岭一直以来最恨的就是贩|毒人员,原因是,他老妈曾经被人陷害,染上了毒瘾。
为了帮他老妈戒掉毒瘾,他请了整整一年的假,日夜不分地陪着她,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老妈终于戒掉了毒瘾。
现在,她被送到瑞士一家疗养院,过着平静的生活。
这是秦岭的一段不为人知的隐痛,但是岳千峰却刚好知道,因为当时秦岭是拜托他帮他老妈联系的疗养院。
只不过,岳千峰从来都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这件事,更加没有问过这件事背后的故事,也因此,秦岭对于他,一直都是敬重有加的。
一周之后,当岳千峰搂着沐清晨在沙发上躺着看电视时,就看到了这样一则新闻报道:
近期,x市警方接到线人举报,经过多日的跟踪和监视,一举捣毁了一个贩|毒窝点,当场缴获了高纯度冰|毒五百二十八克。
其中一名贩|毒人员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击中了肺部,送到医院抢救不及,当场死亡。警方在该犯罪分子身上,缴获了冰|毒八十多克。
该罪犯男性,真名林德厚,常用名阿黑,今年二十五岁。据悉,在此之前,他曾在一家酒吧做保安,并且以此为掩护,向一些客人兜售毒|品,曾先后导致两个未成年人染上毒|瘾。
看到这则报道时,岳千峰什么都没有说,沐清晨的心跳有些加速。
按理说,她是应该高兴的,可是她却高兴不起来。
一个仇人死了,她的复仇之路还很长,但是她的心却不够坚硬。
那天听阿黑说,他还有一个弟弟在读大学,他死了,他弟弟的学费谁来出呢?
她知道他是罪有应得,可是他弟弟却很无辜,她该怎么做,才能够把这些丝网一般的纠葛理清呢?
岳千峰注意到,沐清晨接连几天都很闷闷的,神情恍惚,做什么事都无精打采的。
他了解症结所在,而且他知道,无论他怎么安抚,她心里总有个结打不开。
再次拨通秦岭的电话:“秦大队长,晚上有空么?一起吃个饭吧。”
“最近天天在饭店里吃,都吃烦了。”秦岭说。
“那就到小沐这儿吧,我亲自下厨伺候你,这总成吧?”岳千峰说。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老实交代,要我帮什么忙?”秦岭说。
“干嘛这么一针见血?都二十六七的人了,又不是十八岁的愤青?”岳千峰不满地嘟囔。
“你也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但凡有人请吃饭,不是罪犯,就是罪犯家属,要么就是受害人,你说,我能不问清楚么?”秦岭解释道。
“好吧好吧,算你厉害。我是想请你帮个小忙,关于阿黑这件事,其实,我是为了小沐才找你的。”岳千峰只好老老实实交代。
“什么?他怎么小沐了?”秦岭惊讶道。
“小沐刚来x市的第一天,差点儿被他强|暴了,小沐逃跑的时候,闯红灯横穿马路,差点儿送了命。换成你是我,你能让阿黑继续活么?”岳千峰简单说了下。
“不能。”秦岭说。
“而且,我也没有诬陷他,是他自己不知死活,对吧?”岳千峰接着说。
“没错。”秦岭点头。
“按理说,这件事应该是大快人心才是。可是我们家小沐,她偏偏是个心地善良的丫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