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沐的问题都问完了,现在,该让我来研究研究,到底从哪里开始吃才最可口呢?”岳千峰猛地抱起她,不等她挣扎,就轻松将她丢进了卧室大床上。
沐清晨神色呆滞,任由他上下其手,根本无法点燃她的身体。
“小沐,今天怎么了?刺激太大了?来来来,试试这种新饮料,成业从国外弄来的,味道很好喝。”岳千峰递给她一瓶粉红色的液体。
沐清晨迷茫地一饮而尽,身体很快就变得灼热起来。
不受控制地想要贴紧他,
“热,真的好热!”她忍不住哼哼起来。
转眼间,她已经自己动手扒掉了身上的t恤,仅剩下一个黑色蕾丝文胸。
岳千峰只觉得脑子“嗡”地一声,身体再也不受大脑控制,一把拽掉了她的文胸,顺势将唇贴在了她的心口处。
灼热的吻,令她身上一阵哆嗦,胸朝着他的唇用力挺过去。
对于送上门来的美味,岳千峰自然没有理由拒绝,一边用力吮吸,一边双手并用,搓揉着那渐渐长大的小山。
沐清晨再也无法忍耐,迷乱地伸出手去,拽掉了他身上的衣裤,两个人终于不着寸缕紧紧贴在一起了。
他的怀抱令她感到十分的清凉舒适,她满意地叹息着,口里还不住地轻吟着。
“抱紧我,好舒服!”沐清晨在他怀里不停地蹭着,同时嘴唇在他身上乱亲。
火势渐渐蔓延到两个人的全身各处,岳千峰用力一挺,滑进了那多汁的温柔乡。
忽然冲进来的异物填充得不仅仅只是她的身体,令沐清晨觉得灵魂深处的空虚都被填满了,她激昂地扭动身体,迎向他的进攻。
从未曾有过的体验,令岳千峰激情四射,他更加卖力地讨好她,听着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叫着:“好舒服,别停下,用力点,快点,再用力点,啊!嗯!啊呀呀!”
他疯狂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后退,用力,向前冲,再后退,用力,猛向前冲,直到眼前烟花缭乱,那具娇弱的躯体被他折叠成无数不同的形状,他终于发出一声沉闷的吼叫,将满满的灼热液体,全部灌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身体痉挛地紧缩,不受控制地律动,她死死抱着他,仿佛抱着四散开来的船体上,最后一片浮木。
岳千峰早已熟睡,沐清晨犹自瞪大了眼睛,望着漆黑的空气。
错了,一切都错了,原来,害死姐姐的那个人不是岳千峰,而是他的孪生哥哥。
他们有着相同的爱好,一如许多孪生子一样。
比如,他们都喜欢穿深咖色西服,搭配同色调的领带和白色衬衫;
比如,他们都喜欢去同一家咖啡屋,喝同样的什么都不加的卡布奇诺;
比如,他们都会被长着同样一双眼睛的女生吸引;
比如,他被称作岳少,而他的哥哥,被称作岳大少
夜宁静得仿佛死一般沉积,沐清晨忽然间就想起了她换肾手术成功后的第二天早晨。
那天,医院的特护病房里也是这般死寂。
陪在她身边的只有那个叫做齐彩凤的女孩,她忍不再一次的询问:“彩凤姐,我姐姐呢?她怎么还不来看我呢?她为什么连电话都不给我打一个?我动了大手术啊,她一直都最心疼我的。”
“清晨,你姐姐,朝露她,她是真的有事来不了。”齐彩凤目光躲闪。
“彩凤姐,你在撒谎,我看到一本书上说,有些人在撒谎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啃指甲,你这几天,已经把十个手指甲都啃成了秃的。”沐清晨十分镇定地说。
“清晨,别问了,好么?求求你别问了!”齐彩凤忽然哭着冲出了病房。
那一刻,沐清晨的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