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岳千峰约了几个损友一起喝茶打牌,沐清晨对于麻将一无所知,岳千峰便坐在她身后充当教练兼狗头军师。
“七条!”邱成业随手打出一张。
“碰!”坐在对面的沐清晨经过一小时的培训,已经从门外汉,变成了半生半熟。
“嗯,不错,有进步!”岳千峰很满意地夸。
“哇!不是吧?这么好的牌都能被你碰出来?人都说新手通杀,我以前还不信,今天看起来我们仨儿裤衩都要输给小沐妹妹。”彭一鸣夸张地叫。
忽然,邱成业的电话铃声响了。
“喂?”邱成业刚接起电话,那边就一片兵荒马乱地哭起来了。
“成业啊,你在哪儿?赶紧去趟公安局吧,你弟弟被警察扣了。”电话那头哭天抢地说。
“二婶,出什么事儿了?警察凭什么扣人?”邱成业慌忙问。
“成雄他,他在酒吧里跟人打架,下手重了点儿,把人给打死了。那些警察不分轻重贵贱,硬是把成雄给拷走了,你要不赶紧把人给我弄出来,婶子我,我要犯脑溢血了。”邱家二婶一边哭诉,一边喘息。
“二婶您先别急,我这就去捞人,您千万把心放宽喽。”邱成业急忙安慰道,然后挂了电话。
牌自然是打不成了,张国忠担忧地问:“成业,出什么事了?”
“还不是我二叔家那祸害,成天的不学好,吃喝嫖赌抽五毒俱全,这还罢了,现在居然弄出人命来了,也不知道对方什么背景,但愿是白丁,否则这一次麻烦就大了。”邱成业恨恨地说。
“邱大哥的意思,要是死的普通人,你堂弟就可以捞出来了?”沐清晨一脸好奇问。
“横竖人都已经死了,大不了赔几个钱罢了,如果对方来头大,硬要闹到公堂上,就不好说了,最好的估计,弄个打群架失手,判个十年八年的,到了监狱里再想办法,立个功受个奖什么的,混一两年再出来。”邱成业心里乱成了一团麻,随口便把想法和盘托出。
岳千峰凌厉地瞪了他一眼,他顿时意识到自己说漏嘴,急得赶忙去捂嘴,只可惜沐清晨已经听到了。
“要我说,你家那祸害,就该在里面多呆几年,免得你们一家子都跟着受牵连。”岳千峰淡淡地说。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当初你家老大那事,你怎么不说让他去吃几年牢饭?”邱成业没好气地说。
“我跟我爷爷说了让他进去长点儿教训,可老爷子偏偏心疼孙子,舍不得让他受罪,这才把他批发到国外农场去了。”岳千峰面色一沉说。
“不过依我的看法,也是应该让成雄那混小子多吃几年牢饭,可我二婶那边哭得死去活来,我自然不敢说这话了。你也知道的,当年我妈死得早,我爸又忙,上学以前一直都是是我二婶拉扯我,就是上学以后,我一日三餐最少也有两顿是在他们家混的。”邱成业叹息道。
“行了,不多说了,我过去捞人去,万一不好办,还得你这市长帮我说句话。”邱成业说。
“就你爸那纪检委书记的面子应该也够大了,这么点儿小事还能摆不平?”岳千峰轻笑。
邱成业急匆匆走了,剩下的人也没心思玩儿了,尤其是岳千峰。
刚刚一直坐在沐清晨身后,一点一点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他早已经心猿意马,这会儿刚好抓住机会,带她回家。
一路上,沐清晨一直在发呆,忽然间接收到的信息,令她有些消化不良。
岳千峰自然也由着她去发呆,直到俩人下了车,进了房间。
他二话不说,俯身就要抱她上床。
“住手!我们有些问题要先谈清楚。”沐清晨冷冷地说。
“好,想问什么,到床上慢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