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开始的时候杜瑾涛跟傅葳吵傅葳还附和两句,到后来只要杜瑾涛一摆开架势,傅葳就立马出门几天都不回来。最后变成俩人一回到家谁也当做看不见谁。
杜瑾涛不止一次的想过分开这件事,可就是怎么也舍不得。舍不得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于冉往死里骂她,说她魔怔了,傅葳那样的根本就不值得。没什么主见的杜瑾涛一咬牙一跺脚的回去对傅葳说:咱俩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没意思。傅葳听完没说什么,就是坐在那看着杜瑾涛,看的杜瑾涛坐立不安。良久,特淡定的问她:你舍得吗?结果杜瑾涛哭了个稀里哗啦,傅葳走过去安慰她,说:既然不舍得,就别跟我别扭了。那天晚上很久没同房的两个人滚床单滚了很多次。傅葳睡着了之后,杜瑾涛一直瞪着两个眼睛到天亮。她觉得自己没没药可救了。
后来的后来两个人一直都是这样,好一阵坏一阵,不过坏的时间是好的时间的几倍。直到这一次,杜瑾涛出差回来正巧看见傅葳跟另一个人滚床单的过程。傅葳外面有女人杜瑾涛是知道的,傅葳的外面有很多个女人杜瑾涛也是知道的。但是,她忍受不了傅葳带着别的女人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床上作她和傅葳做的事情。
这是原则问题,是她对傅葳仅剩的唯一的原则。
躺到早上五点,杜瑾涛实在是躺不下去了,饿的前胸贴后背。也懒得刷牙洗脸,直接漱了口顶着一窝乱草似的头发下楼买早点。这么早出门的人除了热爱锻炼的大爷大娘,就是形形色''色'的外来务工人员。杜瑾涛穿着一身维尼熊的睡衣,打着呵欠融进庸碌的早晨。除了上学那会儿,她从来没起这么早过,别说早餐了,有时候忙起来她连午饭都是下午一两点了才能吃上。
资本主义家剥削劳动人民,从人民的吃饭的时间抓起。
杜瑾涛一手捏着装油条的袋子,一手拿着袋儿豆浆用吸管嘬着往家走。早上的空气很新鲜,还能听见鸟叫。不知道谁家养的大苏牧绕着她脚边儿转悠,杜瑾涛前后望了一眼,低头问这个大家伙:"哟,你主人呢?''
''哎呀,甜甜!你怎么又跟着大姐姐就跑了啊!''一个体型健硕的大娘,拿着狗绳跑过来。杜瑾涛看着她浑圆的身形,十分担心大娘脚下一个不稳,就得前滚翻。
''哎呀,甜甜就喜欢漂亮姐姐的。见到漂亮得姑娘就跟着人家跑了,害我总是找不见它。''大娘虽然是跑过来的却脸不红,气不喘。
杜瑾涛听她说得一乐,感情这狗也是个同性恋?哈哈道:"这是个小姑娘吧?多大了呀?''
大娘呵呵了两声:''哎呀,甜甜是个小男孩啦!不然怎么会喜欢漂亮的姐姐啊。''
杜瑾涛一口豆浆差点儿从嗓子眼儿里喷出来。靠!这个年头还嫌性别混淆的不够厉害吗?!一个公狗叫什么小甜甜啊,多让人误会。
她干笑了两声跟大娘还有那个有着娘炮名字的苏牧道别。
打她从傅葳那儿搬出来也有两个多月了。昨晚傅葳那通电话摆明了是跟自己示好,凭良心讲,她舍不得傅葳的一大因素还是因为傅葳长得漂亮,床上功夫又好。至于爱不爱,杜瑾涛心里面没谱。
你说她爱吧,傅葳每次鬼混被她逮着,也就是生气,伤心的成份不多,过一段时间稳好。
你说她不爱吧,每次傅葳回过头来找她,她又抵抗不了傅葳的魅力,颠儿颠儿的哈巴狗似的凑上去。
于冉说的比较好,''杜瑾涛你就是那根贱筋儿犯了!一看见傅葳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杜瑾涛也觉得自己挺贱的,可能这一次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了,帮她做个了断?想到那通电话,杜瑾涛又忍不住的叹气。
倒霉的事总是一桩连着一桩。
杜瑾涛最近的生活各种不协调,直接导致还在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