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着秋后算账当如何。
“贤弟,其实要言功,那只在反手之间也,董卓如今最想除掉谁,你该知道”来时就想过一个可能性,眼下听吕布之言,李肃当即一个眼神示意着狠计。
似乎就是同道中人,不用多言,吕布略微思索,便以悟出。
“只是怕贤弟不肯而已”看到吕布脸色变化,李肃便明白他懂了,不过怕其不肯,赶紧激道。
正中下怀,被李肃一激,尚有犹豫的吕布,面庞慢慢爬上厉色,往日种种与丁原不快爬上心间,击碎其仅有的良知。
转身间,中军帐中,还不知命运即转的丁原,根本没有半点防备。
当看到吕布腰佩宝剑突然闯入军帐,疑惑的丁原放下书简间还笑道:“我儿何事如此慌张,不知此乃中军”
“哼!布堂堂大丈夫,怎可为匹夫义子”不听丁原所唤还好,一听吕布就火了,想想这些年他鞍前马后伺候,却只换来猜忌,当即怒不可遏。
直到这时,以感杀气的丁原方才明白,吕布有异心,可一切都晚了,不说左右无人,就是有,谁能与之一战,刚想抓剑,大好头颅,却以掉落。
很是窝囊,堂堂掌兵大将,有匡扶大汉之能之丁原,尚未展现枭雄之姿,却以身首异处,还是死在自己所为义子手上。
或许唯一的贡献,莫过一颗头,成功的帮助着,另一个真正的枭雄跨上历史潮流。
丁原一死,所在洛阳数万人马群龙无首,若有不慎,或成兵祸。可吕布何人,在军中早以有武威,登高一呼间,谁敢造反。
更何况刚刚来援之张辽,乃吕布旧部,有之鼎力相助,一切顺利度过,兵权立掌。
翌日,收服数万大军之吕布,心情前所未有之好,所有阴霾早散,意气风发c信心满满间,手提丁原之头颅,迈向董卓那高高驻起的中军大帐,此刻仿佛每步上一台阶,都在步上青云之梯。
中军之前,董卓也很给面子,身披铠甲,带着众将热情迎之。当然未发一兵就解决了心腹大患,不过区区一礼,他又何必吝啬。
或许是礼贤下士,一握吕布之手,董卓激动到单膝下拜,梗咽不已:“今得将军相助,卓如旱苗得甘露,将军受卓一拜”
始料未及,刚入西凉阵营,看着并排之西凉甲士,吕布还有些担心,会不会被卸磨杀驴,此刻再见董卓姿态,当即有种士为知己者死之感:“董公快快请起,布如何受得起”
“好好好!将军雄姿,一见卓便久久不忘,未想还有相聚之日,将军请随卓,帐中一叙”做戏做全套,久居上位者,自然有自己御下之能,当即董卓紧握吕布之手,邀请道。
“谢董公”平易近人c热情迎奉,从未受过如此礼遇的吕布感动了,当即应诺着。
一入军帐,主从分座,哪怕平时不好奉承,然见得多了,吕布也有样学样,更何况,刚入新营自然是要表忠心,而且这份表态,还有些特别。
众目睽睽之下,随即就见吕布双膝跪地,激动着道:“布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公若不弃,布愿拜为义父,效犬马之劳!”
没想吕布有着一出,不但众将侧目,就是董卓都愣住了。
不过董卓反应很快,一个错觉之后,当即起身扶起吕布,大笑着欢呼道:“哈哈哈!老夫得奉先,乃天赐英俊!我儿快起c我儿快起”
“义父在上,孩儿此后跟定义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相助义父,完成大业!!”人一激动,就会做出冲动之事,哪怕拜董卓乃临时起意,可做惯了被人义子,眼见董卓欢喜,吕布也是激动中保证道。
“老夫有奉先!大事当成也!!奉先我儿,为父向你保证,待为父取得大权,我儿定封侯拜将!!”如何说服吕布来降,董卓以听李肃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