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情急之下直接抱着桃子离了太清境,本是下意识向括苍山家中行去,可才驾着云走了没多远,怀中小姑娘的挣扎就剧烈了起来,八爪鱼似的在他身上乱蹭乱亲。一个不小心,玄色衣襟就被扯了开,健壮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桃子热滚滚的小嫩脸贴上去,发出舒适的嘤咛。
勾陈帝君呼吸一滞,胸腔那处就像被烙铁烫了一下,一时心跳都停止了。本以为这已经是最过分的了,可没想到更过分的是,贪心的小桃子不满足于面颊上那一点冰凉,小嘴也要凑上前,长年包裹在玄色衣裳下不见天日的肌肤意外的白,红唇在白玉上摩挲,蹭着蹭着,就蹭到了一粒硬硬的东西上。
桃子此时已经完全陷入混沌了,迷迷糊糊地张嘴咬住小果子,还下意识地吮了吮。紫色祥云在空中戛然而停,却只是一瞬,祥云便以方才百倍的速度向下而去,没入一座郁郁苍苍的大山之中。
勾陈一在那小小湖边落下,周围嗖嗖窜出无数小动物和草木花精,只是眨个眼的功夫,方圆五里就成了真空包围圈,再无一个有灵智的活物。
他才挥手布下屏障,幻出卧榻,就发现怀中吮着他那处的小丫头突然咬了红缨一口,还用糯米牙细细厮磨了一番,弄得他连连抽气,双腿一软,抱着小丫头坐倒在榻上。
原本一个法诀便可将乱动的小桃子束缚住,可勾陈怎么也舍不得叫她受煎熬。他又不知桃子吸入的这情雾是一阵就过去的还是非要用上手段才能解除,所以也不敢轻易施法叫她昏睡,这才落得如今进退两难的境地。
那情雾显然后劲十足,桃子渐渐不再只满足于肌肤相亲了,小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却又因不通人事,根本摸不到地方,只是难受得嘤嘤哭泣。
粉脸上眼泪似断线的珍珠一般滴答滴答往下落,勾陈叫她哭得心都要碎了。她脑子迷迷糊糊的,却还知道抱着她的人是谁,嘴里含含糊糊地哭求:“嘤嘤帝君我难受难受嘤嘤嘤嘤嘤”
饶是在生死关头都不曾皱过一下眉的勾陈帝君此时却慌了神,什么办法也没有,只搂着她哄劝:“好乖乖,忍一忍,一会儿就好,桃桃乖”
这当口桃子哪里听得进他的话,手脚都乱动着,极可怜地哭着将帝君上上下下的衣裳扯乱扒开,小嘴到处乱亲乱啃,帝君早早就撤了贴身结界,就怕崩了她一口小糯米牙。可这不省心的丫头又一次啃到了胸前红果上,这回因欲求不满咬得特别狠,勾陈仰头吸气,浑身都在战栗。
“我难受难受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桃子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也不咬他了,将自己身上粉色的天河云纱通通扯掉,白生生粉嫩嫩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勾陈闭上眼,很快又睁开,极艰难地做出了决定。
“桃桃不难受很快就不难受了”他哑着嗓子哄她,一手固定住她的身子,一手覆上那圆润的乳儿,力道由轻变重地揉搓。
桃子只觉得那大掌似乎有魔力一样,才握住她胸前绵软,身上那叫人难耐的燥热便消了一些,不由自主便挺起高耸的两团,愈发将乳儿往他手中送,哭声也小了,倒是舒服地哼了几声。
勾陈活了几万岁,历经多少事,这男女之间床笫之欢,便是未试过,也知道该如何做。先前他越不过心中那道坎,可小丫头难受得那样,眼泪就像腐蚀剧毒,一颗一颗滴在他心口,疼得要命。好在天界风气并不保守,他虽大了桃子不知多少轮,辈分也不对,可若他要将桃子娶回括苍山,也没人能说什么闲话。
他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从来只握过冰冷武器的手触及软嫩肌肤,力道一再放轻,小心翼翼,再小心翼翼。这不是他从前对待过的任何一样东西,这是万年来唯一能靠近他,能让他感觉到温暖的小姑娘。
勾陈深深地看着她,渐渐将唇印上红润两瓣,在她滚烫的唇上轻轻碾压,他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