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夜时分,徐家的丫鬟婆子们收拾好晚膳的余食,期间有婆子来问后日家宴的事情,好不容易将事情交待完,徐芷打发婆子后加装慵懒地半躺在榻上,微微眯着眼,掩住眼里的一丝焦急。
红香往屋外望了望,吩咐守门的丫鬟到厨房煮壶茶,刚关好门,心中觉得不放心,索性亲自到门外守着。
屋里只剩下许嬷嬷和徐芷两人。
徐芷惊地一下起身,拖着鞋将许嬷嬷拉到里间小屋。她略微紧张地问道:“嬷嬷,事情可办妥了?”
许嬷嬷小心翼翼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用黄布裹着严严实实的东西,有些哆嗦地说道:“妥了。石榴皮,生矾两味。”她顿住,半是褶子的脸上起了一丝红晕,仿佛有点羞于开口。“洗过私/处,即可紧致如初,若处子一般。”
徐芷狐疑地拿过药包,低头嗅了嗅,浓重的刺鼻味扑面而来,差点呛住她。“嬷嬷,这真的管用吗?”
她早已被徐方夺去处子之身,若是大婚之夜被钱初发现,她的下场绝对比继续待在徐府还要煎熬千百倍。可是不管怎样,她得赌一把。
许嬷嬷咬了咬下唇,道:“年少时有个与我交好的朋友,她因一时误入歧途失了处子身,但当时她已经定下婚事,她娘为了女儿的幸福,遂将这个法子教给了她。她与我本是莫逆之交,无意将这件事告诉了我。”
她的神色间有隐瞒,仿佛担心被人问到当年交好的朋友是谁。这一细微的表情变动正好被徐芷捕捉到,却没有多问,紧紧抓住手上的药包,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只要她能嫁入钱府,只要她能顺利度过新婚之夜,那么她就能重新开始崭新的生活!
“嬷嬷,落红怎么办”
许嬷嬷答道:“小姐放心,不是每个女子新婚之夜都会落红,是否处子,主要是由丈夫说了算。只要过了钱世子这关,一切都好说。您若是实在不放心,新婚之夜将钱世子灌醉后,偷偷地往白帕子滴几滴血就行。”
徐芷盯着药包,好似抓着一根救命稻草。后日就是正月十五,钱府正式提起亲事后,她的一举一动都得分外小心,不出一丝差错。若要行动,必须得赶在十五之前!
她咽了口唾沫,深呼吸一口,转头吩咐:“嬷嬷,准备好浴桶,我现在就试。”
徐芷坐在浴桶里,将身子完全泡在水里,许嬷嬷蹲在一旁升起小炉子,将石榴皮和生矾和水煎了几遍,滤到小铜盆中,端着递给徐芷。
“小姐,你真要自己来?”
徐芷有些脸红地点头,虽然许嬷嬷与红香都见过她的身子,但是将身子暴露在外人前,她仍然放不开,更别提是要拿这药往私/处灌。
许嬷嬷背过身去,道:“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就问老奴。”
徐芷轻轻应下,用手沾着铜盆里的水,往□泼,药水刚碰到私/处,□便火烧般地疼起来,感觉到嫩肉一点点绞着,她咬着牙,硬着忍着疼痛用药水灌着洗了几遍。
待事情完毕,徐芷将铜盆递给许嬷嬷,额头上因为疼痛涔出了汗珠。“嬷嬷,明日这个时候,再弄一次。”
许嬷嬷听着她略显虚弱的声音,心中疼惜,转过身动作轻柔地将徐芷扶出浴桶,掏出巾帕为她拭去脸上的汗珠。
“小姐受苦了。”
徐芷苍白着脸,挤出一丝笑容道:“只要能够顺利嫁到钱府,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从她被破身那天起,自从她被徐姜氏狠狠嘲笑那天起,她就发誓,她绝对不要活在别人的利用下!她是个人,她是个自由的人,她懂得反抗懂得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嫁人是至关重要的一步,她就要逃出这个囚笼,就算前方有刀山火海阻拦,她也要披荆斩棘逃出去!
许嬷嬷拿了一件衣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