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金梅的体形越来越胖,看起来有点像高贵的南极企鹅了,她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简直度日如年!
林一浪也急啊,想不到自己一不小心就让村长唯一的女儿怀孕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以好色村长谢表时的秉性来看,他若得知此事非拔了林一浪的皮不可。
这天一大早的,林一浪起床刚吃了一大碗稀粥,越南老妈就操着不大标准的本地话向林一浪唠叨道:“今天不能再去晃荡了,家里没柴了,去砍一担柴回来。没见过,越大越懒!看你以后怎么当家?”
林一浪一声不吭的,任由老妈唠叨,假装听不到。他到院子里拿了一把铲个桶和一张小鱼网,直接往门外走去。他要去捕鱼了,借机见见谢金梅。
因为谢金梅的家养有两条极其凶恶的狗,所以林一浪并不敢直接去到她的家。他悄悄的来到谢金梅家附近的小溪里。小溪的流水洁如明镜,惹人心醉;小溪边的杨柳,每到夏日里就低垂着秀发,倒映在流水中,与小溪掩映生辉,构成了一幅幅流动的画。那逆流而上的小鱼c小虾清澈可见,它们倒不像是在流水中游戏,而好似在水天一色的蓝天与绿树间翱翔。
张翔假装在小溪里动作着,眼睛却偷偷的瞟向谢金梅家的房屋,等着谢金梅露面。
不久,谢金梅拿着一把铲出来了,不知要去干什么工作。她一眼瞅见在小溪里捕鱼的林一浪,粉脸一红,马上惊慌的向四处扫视,还好,没人!
她快步走到林一浪处,故意娇叫:“有大的鱼吗?”
林一浪快速瞟了一眼她家的房屋,盯着她的腹部轻声说道:“想去哪?”
“没去哪,就是拿铲出来洗洗而已。”
林一浪这才看到谢金梅拿的那把铲沾了一些狗屎,当即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说话:“我在捕鱼,你却出来洗狗屎,真是的!”。
谢金梅“扑哧”一声笑了,故意把铲一放,直接放到了林一浪的跟前,害得林一浪蹦跳着冲上了岸。
“哈哈哈——”谢金梅笑得花枝乱颤。
林一浪紧张地看着四处,猛的喝道:“别笑!你爸妈呢?”
谢金梅马上止住笑声,轻声回答:“去耕地了。”
“哦!”林一浪松了一口气,盯了一眼那双晶亮的眸子,小声说道:“等一下我要去椎峰岭砍柴,你也去吧?”。
“那么远——”谢金梅有点不想去。
“你不怕吗?”林一浪瞟了瞟谢金梅微微有点胖的肚子。
“都是你,害得我不能读书了!”谢金梅嘟起了小嘴。
“我在岭口等你!”林一浪拿起工具就走了。
半个钟头后,林一浪与谢金梅拿着砍柴刀悄悄的向椎峰岭走去。
椎峰岭山高林密,一片无穷无尽的密林,笼罩着淡淡的寒烟。这森林就是一张巨大的绿色竖琴,处处跳荡着生命交响乐的旋律:那婉转的鸟鸣,馨香的铃兰,翩翩的彩蝶,草地上的蘑菇撑起千万把小伞。绵长的峰峦,葱茏的树木,一眼弥望的苍翠蓊郁,人像被漂浮在绿色的海上。这森林还像一个处女,又可爱,又明媚。又年轻。
躲开了村里的视野,林一浪与谢金梅亲密的挽着手儿,一甩一甩的往山上走去,慢慢的,两人就走到了半山腰。此时山风吹来,丛林变成了波涛滚滚的海洋。疏落的阳光透过枝叶流泻下来衬托着地面上斑驳的树影,如烟如雾,富于梦境般的诗意。
在一个平坦的地方,两人偎依着坐在地上,两颗头紧紧的贴在一起。
“梅,我想看看你的肚子!”林一浪突然说话。
“有什么好看的!”谢金梅咬着性感的嘴唇,绯红着脸嗔怪道。
“来嘛!”林一浪站起来后,一把拉起谢金梅,双手就去掀谢金梅的蓝色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