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惜慕一张脸也不知是被怒的还是发声困难引起的,红得像是快要滴血,启唇,想解释,说出来的话却是,“给我”
她本来想说的是给她闭嘴,可后面的两个字,还没出口,喉咙处的疼痛忽然加剧,痛得她倒抽了口气,声音顿然制止。
这一顿音,现场,再一次静了下来。
风惜慕郁结了,嘴长在自己身上,开口想说几个字,自己却完全无法控制,表达的意思还这么扭曲,再配上她现在这副表情,大概她的形象已经成了见了男人就扑的色女了吧?
靠,风惜慕,你是饥渴了么?这么露骨的话都说出来了。
可明明白天的时候她最多只能说一个字,为什么现在居然能说出两个,甚至是三个,是不是再这么刺激刺激,她就能说出完整的话了?
可是,喉咙好痛!
小白在她令人无限遐思的话后愣了好半会儿,缓缓抬起头,看了看她,喃喃吐出一句话,“主人,你和其他姑娘不同。”
够大胆,够直接,说出的话听得它都脸红了
风惜慕很想一巴掌把它拍飞之,这丫不是越搅越浑吗?
白衣男子唇角间那抹淡淡的弧度似乎上扬了一些,墨染的眼眸映着天边灿烂的霞光熠熠生辉,眸底,隐隐有着一丝浅浅的异样在流淌,似笑非笑的薄唇,流光潋滟。
轻启着唇,一贯清越的声音,夹杂了丝戏谑,“这种话不应该由一个姑娘家开口。”
唇角狠狠抽了抽,风惜慕风中凌乱。
靠,调戏她还调戏上瘾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
可是,怎么报?让她反调戏他吗?可她现在连话都说不出来,还调戏个鬼!
深深做了次呼吸,风惜慕忍了。
眼下治好她的嗓子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事情都留到秋后处理。一想到嗓音,自然又想到了自己来到这里的目的。
眼角余光斜睨了白衣男子一眼,风惜慕有些纠结。
他刚是怎么出现的?他站在这里,她还怎么离开啊?
风惜慕无比惆怅,心里暗自思忖着解决问题的方法,她最擅长的是催眠术,可现在她没法发声,言语催眠肯定没法用了,昨天才因吹叶受了那么重的伤,吹叶更不可能,而且,吹叶的要求是最高的,音律也不能错。
吹叶和言语方式催眠现在都不能用,她只能用无声的,或者别的物体发出的音律进行催眠。
可昨天他明明对她的催眠没有半点反应
风惜慕有点挫败,但是又不肯服输,她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
风惜慕目光左右四顾着,最后落在了自己带着细细银手链的手腕,唇角扬起了若有若无的弧度。
再试一次!
眼角余光斜睨了眼身边站着的白衣男子,心里暗自估计了一下两人的距离,转身准备回房,可腿刚迈出,脚下却忽然一滑,纤细的身体不稳往地面上栽倒了下去,下滑的时候,扬起的手动作敏捷揽住了白衣男子的腰,一脸花容失色的样子闭上了眼,等待着他适时把自己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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