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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突然生生堵住,他浑身愣住了几秒,随即,一张俊脸由红转白,再转黑:“你个女人在说什么鬼话。”

    一米之外的女人指了指桥下面:“我的锁掉下去了。”声音的淡得像青烟。

    左城紧握的拳头这才缓缓松开,转身,走到女人面前,将她揽进怀里:“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犹豫,还看着水面。

    什么叫英雄气短,什么叫鸡同鸭讲,叶在夕可算是知道,恼怒c不甘c怨愤统统堵在了心疼,火冒了三丈不止:“你他妈的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女人转过头,凌乱的眸光细碎凌乱,肩胛忽然一疼,鼻尖全是左城的气息,耳边传来错乱的声音。

    “只听我说好不好?”

    这是左城央求的声音,缠缠绕绕的温软。

    同一个时间里,还有一个声音,是那个男人的,他只念了三个字。

    “江夏初,江夏初,江夏初。”

    重复了三遍,然后她耳边回音了很多遍,一点一点盖过了左城的声音。

    又是这三个字,她心脏抽疼,一阵一阵的,她侧头看着那个俊美的男人在嘶喊:“江夏初是”

    忽然一双毫无温度的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她只看见了那个男人嘶吼的唇形,张张合合,却怎么也听不真切。

    忽然,左城凑过来,贴着她的耳边:“乖,别听。”

    是左城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她紧紧揪住的心脏忽然便松开了。

    这是左城啊,是她的丈夫,她的唯一,她说过的,只要他说的,她都愿意去听,愿意去信,即便毫无条件。

    她伸手,覆着,她小小的手心裹紧左城大大的手,冷得发白的唇扯出笑来:“嗯,我只听你说。”

    叶在夕脸色骤白,毫无血色。

    左城莞尔,迎风而笑,妖异却极美。

    “我们回去。”

    她点头,左城牵着她的手,走在桥上,她走在左侧,风撩起的衣摆擦过那人的指尖,耳边,是那个男人的声音:“我终于相信,你是真的疯了。”

    很苍凉的声音,又荒诞,就好像亘古流传的悲调。

    她收了笑,走得快了,将那一袭冷声嘶叫的幽然扔在身后。

    疯子便疯子吧,一个人一辈子总要为了那么一个人,疯一次,比如她为了左城,那个男人为了口中的江夏初。

    风起,又落,远去的身影湮没与黑色的夜里,天桥的千万挂锁依旧,徒留冰冷给那个桥中央伫立的男人。

    “呵。”叶在夕一声悠长的冷笑。

    倾尽所有赌了一场,假设了所有成败结果,却没有设想过这样落幕。

    这是一场可笑的独角戏,那个女人连观众都不是。

    他转身,从桥头走来,一步一步,沉甸甸的,垂下的眸子映入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在夕。”

    这场闹剧唯一的观众,竟是她林倾妍。

    “不要我和说话。”因为刚才的话用了所有力气了,现在他很累,很倦。

    他擦过她的肩,她骤然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放手。”苍凉的音调很冷漠。

    她不松开,握得更紧:“左城你惹不起的。”

    叶在夕死沉的眸子骤然一厉,紧紧锁着她。

    叶在夕,还是漫不经心,云淡风轻得好,即便是玩世不恭好过现在的模样,她看了一眼便觉得心慌意乱,移开眸子,咬唇继续:“这是两年前你对我说得话,现在我原封还给你。”

    “滚!”

    手被狠狠一甩,她连着跌了好几步,就一个字,滚滚怒气扑面而来。

    果然,那个女人是他的逆鳞,触碰一分不得。

    她嗤笑了几声,将散乱的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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