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某个发疯的女人,这都多少天没出门见过人了,难到当真抑郁成疾c相思成灾了?
关盺一言不发,对着一桌子的报纸发呆发愣,死气沉沉。
关艾无奈摇头,看着这一屋子与某人有关的报纸杂志,深深感慨:“左城那丫就是个祸水。”
祸害横生,上海商界连带上海无数女人都跟着遭了秧。
诶,卿本祸水,奈何祸害啊。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啊,东家道女人是祸水,西家道男人是祸水,你说到底谁是祸水,谁祸害谁啊?
不过,倒是天生绝配,一对祸水。
这外界被传得沸沸扬扬的祸水此时在做什么呢?
男人拥着女人喝着茶,吃着甜品,泡在糖罐子里家长里短呢。
“宾客的名单拟好了,你看看。”
左城接过江夏初递来的单子,长长一串,凉眸睃了睃,薄唇一掀:“顾起?”
女方宾客名单第三行第四列。
嗯?怎么一股不协调的感觉,某男这是怎么了?
江夏初抬眸,某男语调拖长,“你们很熟?”
“他是我很欣赏的男歌手。”
很欣赏的男歌手?某人自然知道,既然知道,更不可能视而不见不是?
江夏初微微一愣:“怎么了?”
“没什么。”
拿过一只钢笔,慢条斯理地在宾客名单上画着。女方宾客名单第三行第四列下的名字被划去。
继续往下看,冷眸一沉,薄唇轻启:“张晋宇?”
女方宾客名单第二行第五列。
江夏初好耐心地解释:“之前有过合作。”皱眉,问,“有问题?”
左城慢悠悠摇头:“没问题。”
一听就是男人的名字,这还能没问题。
某男再一次提起笔,轻轻一划,动作行云流水,说不尽的优雅清贵。
顿时,女方宾客名单第二行第五列下一条红线横穿而过。
这宾客名单还在讨论中,左城继续握着那名单,一一往下。
“张麟?”左城眸光一扬,一点寒凉微微晕开。
女方宾客名单第一行第二列
问题可真多啊,又一个男人的名字。
“之前他做过我的音乐助理。”
“和他还有联系?”左城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空气里,一股若有若无的酸气在发酵。
江夏初不以为然地回了一句:“没有。”
那就不必了。
再一次,一双白皙绝美的手提起笔,在女方宾客名单第一行第二列下划下一杠。
宾客名单讨论继续。
“韩弋。”
女方宾客名单第四行第五列
“我的配曲制作。”
女方宾客名单第四行第五列被画掉。
“周斌成。”
“”
左家男人是不是太闲了,一个宾客名单而已,需要亲自把关一询问吗?
如此一番讨论了解下来,空气里的味道越来越浓了。
江夏初终于忍不住了:“你到底在写写画画些什么?”
一把拿过名单,江夏初顿时傻眼了:“你——”江夏初长长吁了口气,“你怎么都画掉了。”
一份好好的名单被左城画得面目全非,没留几个人,留下来的有一个普通特征:性别女,爱好男。
“我觉得没有必要。”左城理所当然。
江夏初微恼:“你认识这些人吗?”
“就因为不认识。”
所以不安全。不给任何敌人可趁之机,左氏防狼第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