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下注换牌,赌注已经加大,自然牌面输赢也越来越明显。只剩最后一次换牌加注的机会。
“跟,五——”
左城敲打桌面的手一顿,左正谦下注的动作条件反射地顿了一下,看向左城。
左城点漆的眸子似笑非笑,深不可测,眸光一抬:“不如我们换点筹码。”
“城少是嫌筹码小了没意思吗?”左正海笑问,正好,他也嫌小了,这么大的赢面不好好宰一顿,确实可惜了。
“确实没意思。”修长的手指摩挲着江夏初的头发,撩起一缕,左城眸光一抬,“你们手头各有左氏百分之二的股权吧。”
左城不温不火的一句,惊起一片吸气声。这人这才开始呢。
“你不会想玩股份吧?”左正海一脸惊奇,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惊的。
左城沉默,自是如此,玩股份。
左正谦与左正奇面面相觑一番,均是摇头。
一个说:“小赌才怡情,只不过玩玩,不用赌那么大。”
另一个说:“正谦说得对,这玩股份确实大了点。”
看来左家也并不都是有种的!
左城抱着怀里的女人换了个姿势,一双寒烈的眸子似笑非笑,邪魅的嗓音拖长:“不敢啊。”
那三方一致缄默。
哪敢啊,我的爷哟,左家也不是谁都像您老一样输得起。
江夏初抿着唇浅笑,抬头看看左城:这人,真贪心。
两人视线相撞,左城轻笑:“夏初,你来替我玩这一把。”
顿时,除了似笑非笑的左城,都有些懵了,这是唱的哪出啊。
江夏初脸上的一笑一僵:“我不会。”不会出千,不会手段,所以必输无疑。
江夏初还在怔愣中,左城便执着她的手拿了一张牌,耳边是他的声音,“跟,六个百分点。”
六个百分点,这要是跟了可是得赌上全部身家啊,简直豪赌啊。
霎时,那三人狐疑不前。
左城冷冷一瞥,眸中笑意不动声色,随即扔了底牌:“换底牌。”
空气又是一滞,三人傻了,这中赌法,前所未见。
“左城。”江夏初手心有些出汗。
匆匆一眼,她看到了,这张牌
左城吻着她的额:“别怕,反正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你也输不完。”
左城的手覆在江夏初手背,而那张换来的底牌在江夏初手心。
那三人同时看向江夏初的手,一个一个眸中徐徐生辉。
左城赢面太小,若是这把左城执手,还有一分胜算,只是由江夏初开牌
一个完全不懂赌牌的女人!
左正海深思熟虑后:“我跟。”
哼,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而已。
“跟。”
“我也跟。”
三人相互交换了眼神,都是一脸的蠢蠢欲动,各自翻了自己的牌。
左正海脸上笑意更浓了:不出所料,赢面最大。
“左少夫人,该你了。”左正谦笑着催促。
江夏初长睫颤了几许,抬头看左城,出了一手心的汗,左城却笑着她耳垂,轻笑:“开牌吧。”
左城话音一落,覆在江夏初手背上的手一个翻转,那牌便翻起。
“黑桃九!”
这一声惊叫来自左正海,随即便傻了,愣愣地盯着那张黑桃九。
江夏初紧蹙的眉头缓缓松开,这才恍然觉得那人咬着她耳垂痒痒的,抬眸,睃了左城一眼,暗含警告的寓味。
果然,她白担心了,这人怎么可能吃亏。
左城只是但笑不语,心情极好,指尖摩挲这那张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