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可以抹了无的记忆。”顿了顿,她迎上左城黑漆的眸子,一字一字执拗认真,“所以,若真有一天你无路可退必须要骗我,那就骗我一辈子,永远不要让我知道。”
没有犹豫,左城回她:“好。”
她笑了,孩子气般地蹭着他的脖子。只是未看到左城抿紧的唇,眸中毫无半点喜色。
我的夏初啊,若是真有那一天,与其让你疼,我宁愿骗你,若可以,就骗一辈子。
如此,他们约定,要么不欺骗,要么永不坦诚,江夏初希望前者,左城选了后者。
这连着几日,上海风风雨雨,只是左家的天晴空万里。
近来商界有传:左氏易主,前任总裁失意商场,杳无音迹。
只是这被传得轰轰烈烈的某人在家做了个十足的‘三陪’,那‘三陪’嘛?
江夏初吃饭,左城陪着吃饭。江夏初睡觉,左城陪着睡觉。江夏初百无聊赖闲着发呆,左城百无聊赖抱着她发呆。
这商场失意还有待考究,只是这情场倒是得意得很。
这不,左城正勾着唇角,捧着一本书,享受美人在怀。
只是,偏生有些不识趣的人。
“少爷少夫人,关艾小姐来了。”
“不见。”
里面左家主子丢过来一句冷冰冰的话,进叔刚迈进书房的脚生生顿住了,抹了一把汗,回头一看,流汗了。
门口,关艾一把挥开进叔,探出个脑袋来:“江夏初,你家男人也太小气了吧。”说着大大方方就进去了。
这人,真自觉啊!
那边,江夏初一听熟悉的声音便起身,左城怀里一空,脸色微变,一眼厉光睃向门口。
进叔一抹汗,常年严肃的脸垮了:“少爷,我拦不住。”
那人说得对,他家少爷对少夫人就是个小气的主。
“大白天的,江夏初你好闲情啊。”关艾那厮大咧咧地躺在那张超柔软的大沙发里,伸了个懒腰,无比惬意。
左城的脸更黑了:“有事?”
关艾唇角一咧,露出一个小小虎牙:“没事不能串串门吗?女人家的天天窝在家里,也不怕憋出病来,难怪这女人不懂与人交际了。”转眸,深意地看了看江夏初,然后重重叹气,“诶!”
这表情,感情是在抹同情泪。
习惯了关艾那厮说话不着边际,江夏初到没什么反应,转身对左城说:“我们说说话,你先出去。”
这感情好,朋友不是瞎混的。关艾嘴角一咧,笑得万分灿烂。
左城面色微沉,冷冷睃了一眼关艾,那厮回了个迷人的微笑,接上话:“女人家的话题。”
女人家的话题通常围绕的都是男人,而且偏生还得避着男人。
左城凝着江夏初,似乎思忖,片刻,才说:“不要太久。”
“嗯。”
江夏初听话地点头,左城满意地俯身亲了亲她的脸才出去。
江夏初浅笑,娟秀的小脸稍稍绯色,关艾则是一怔,眼珠子一转,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江夏初,几天不见,改头换面啊。我说现在你也太听话了吧,一点主权都没有。”
江夏初小脸褪去绯色,面无表情,却不予置否。
关艾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完了,快没救了。
吞了吞口水,关艾咋舌摇头:“要这么下去,早晚有一天你会被她吃得死死的,连渣都不剩。”这家伙越说越来劲了,唾沫横飞,“有句话说得好,男人不能惯,越惯越混蛋,你就应该晾凉他,给点脸色,这样才能当家做主。”
句句在理,头头是道,字字珠玑,那叫一个义正言辞。
关艾说得口干,才刚喘气,那边江夏初不冷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