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爱得太多了。
江夏初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似乎有什么在喧嚣。
>“夏初,别回答我。”他将她抱得很紧。
霸道的男人,却害怕听一个答案。
张张唇,喉间酸涩,江夏初终是什么也没说。
“夏初。”
轻若叹息,她的名字,便是他心口的伤,重了一点,都会疼。
“我的夏初。”
他吻她,抱她,却总觉得不够。
忽然,她伸手,握住他的手,那双最美的手,微微颤了一下。
“左城。”她轻轻喊他的名字,带了轻颤。
“嗯?”
他,似乎也带了轻颤,环着她的手,紧了紧。
“我——”声音戛然而止,她抬眸,只是看他。
到底怎么了?该说什么,想说什么,能说什么,她方寸大乱了。
“想说什么?”
他想,大概这一刻,她说什么,都无所谓了,光是这双毫无杂质的眸子,便要了他整颗心,如多年前第一次相见,她便是用这样一双清澈的眸子看他,叫他着迷,叫他沉沦。
半响,江夏初低头,声音闷闷的:“没什么。”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觉得心口似乎堵了什么。
左城只是笑,吻了吻她的脸。
他没有追问,她似乎松了一口气:“你不需要出去应付吗?”
“不用,我陪着你就好。”
“那是左氏的庆典,你是这会所的主人。”
“怎么办?我只想抱着你,吻着你。”说着,抱着她的身子,他便去吻她的唇。
江夏初喉间一梗,不知说什么了。大概也只有左城能将这情话说得如此理所当然。
难道接吻拥抱也是一种瘾?不然左城怎么这么热衷。
好一会儿,江夏初才推开男人并不打算结束的长吻:“一般庆典不需要做什么吗?你不需要出面做什么吗?人脉,生意,谈判,这些都不需要吗?”
至少一般来说,一个商业庆典,利益为重。
左城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的唇:“不需要,我左氏的庆典只有一个目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左城的女人,我想已经达到这个目的了,如果你觉得没有,我们可以出去继续。”左城笑意浅淡,眉间似乎融了所有绚丽的灯光,美得勾人心魄。
如此语气,乍一听,循循善诱,不似左城的风格,江夏初懵了一下:“继续什么?”
左城只是笑笑,低头便去吻她。
她眸子怔了,猝不及防,他的脸靠得太近,她恍惚了,闭了眼。
“咳咳咳——”
密不可分的两人顿时分开,江夏初一张巴掌大的脸,绯色妖娆,左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眸光一冷,睃向门口。
“那个——”左鱼头皮发麻,恨不得找个地缝消失了,但是无奈左城视线太逼人,她无处遁寻,只得再硬下头皮,“先生,都办妥了。”
左城沉默,一双眸子寒气泠洌的。
我的主子哟,来点痛快的。左鱼心发渗。
想来,这男人是被打扰了好事,心里不畅快。
“你有事的话先去,我在这等你。”一只小手拉了拉左城的袖子,江夏初声音软软的。
“嗯。”前一秒还寒气逼人的男人一瞬便柔和了所有冷峻。
左鱼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少夫人比先生可爱多了。
“你好好休息一会儿。”
江夏初刚要点头,却见左城抿了一口酒,俯身便渡给了她。软软酒香弥漫,在她唇边,他唇边。
她听话地吞咽,胃里暖暖的,那酒,似乎染了左城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