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平了?左家几十年的地下刑场,那个女人几句话就变成了泡影。进叔除了摇头就只剩叹息了,让人也都是瞠目结舌,更加确信了一件事:左家实权转移了,少夫人说了算。
托了江夏初的福,左城出左家的门将近十点,不过,那位迟到的少爷心情倒是极好,车窗上倒影着男人勾起的唇角,懒懒靠在座椅上,眸子轻染一抹邪肆,这个男人慵懒起来也美得真要命。
主驾驶位的进叔接了个电话,脸色立马沉了:“少爷,出事了。”
左城眸子微敛,不含烟火气息的冷淡:“什么事?”左城惯于处变不惊。
进叔一脸沉凝:“少夫人的报道。”
刚才还处之泰然的男人,立刻眸光微颤,俊逸的侧脸绷得僵直,动作有些慌张地打开电脑。
遇上江夏初,他总是方寸大乱,毫无阵脚。
电脑屏幕的光照出左城眉间大片大片的阴霾。
“你在哪?”手机的金属光泽衬得他侧脸微冷。
微促慌张的语气,也找不出第二种设想了:这个男人又在为电话那边的女人牵肠挂肚了。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音不瘟不火的:“要出门。”稍作停顿,补了一句,“今天有歌曲制作。”
最云淡风轻的解释,对于某个女人来说,却也是难得。
左城听后,原本蹙着的眉皱得更紧了。
“夏初,听话,哪也不要去,待在原地等我。”左城轻声哄着,慌张害怕的成分居多。
这个女人,真让左城操碎了心,可是还有更不能省心的,那边女人回话:“已经来不及了,我已经在外面了。”
好吧,这样算来,左城前脚出门,江夏初后脚就出了左家大门。
“江夏初!”左城语调骤高,几乎怒吼出声。他极少这样连名带姓唤她,定是急得乱了理智。
只是电话那边毫无回应,江夏初一贯的不听话,直接挂了电话。
也就江夏初敢挂左城电话,江夏初的胆大妄为,归根结底是左城无法无天的纵宠给惯的。
左城该恼也好,该怒也好,只是都被满脑子的担忧取而代之,冷着一张脸半响才说话:“让左翼查出她在哪?”
“可能需要很长的时间。”
“她的戒指里,有追踪器。”
左城还真是把什么都做绝了,要是江夏初知道左城在她戒指里安了个追踪器,大概好像什么也做不了,顶多以后不出门了,这个男人,手段太多了。
进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开始着手找人。
不得不说左城养出来的人都是变态级别的能人,仅仅几分钟,将整个上海翻了个底朝天。
“少爷,少夫人正往天娱去。”
左城脸色阴翳,这幅模样,进叔便知,那位少少夫人又让左城牵肠挂肚了。
“一定要赶在她前面。”窗外的街景在左城眸中倒退,急促又凌乱,眉,紧蹙。
车,极速前行。
一个方向,江夏初的车不急不徐。皱着眉,心里堵得慌。
忽然,电话铃响,江夏初甩甩头,拿起电话,耳边就是传来一阵轰炸。
“江夏初,你在哪?”
那厮,高音就是这么练出来的,江夏初将电话拉远距离,平平回了句:“路上。”
“今天的录制取消,你不用来了。”还不等江夏初说什么,那厮语调提高,继续毫无解释地下命令,“不是,现在立马给我回去!”
虽说叶在夕平时脾气架子不小,但是对江夏初一直采怀柔政策的,若不是叶在夕抽风了,就是要发生让其发疯的事。不做多想,江夏初问:“出什么事了?”
先是左城,现在又是叶在夕,江夏初有种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