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你怎么了?”
胡翌抱着沉夕回到知语楼,小丫便迎了进来,没想到却看到沉夕满身是血,小丫慌乱不知如何是好,入了哭泣竟只能呆呆看着胡翌将沉夕抱到床上。
她们刚搬到知语楼,一些被褥都是,小丫留知语楼已经将一切都收拾好了。
“去烧热水”,胡翌皱着眉吩咐小丫。
看着那昏迷不醒沉夕,胡翌竟害怕不已,心中恐慌让他无所适从。来路上,他已经点了她穴为她止血,只是她救治错过了好时机,而且又中了毒,此时她,就连他都没有百分之百把握。
小丫慌慌张张跑出去烧热水,胡翌执起沉夕一只手为她把脉。
她体内很混乱,失血过多身子本就虚弱,毒性蔓延也很,照这样下去,恐怕她拗不过今晚。
俊逸面庞布满浓浓担忧,浓眉紧紧皱着,心里疼痛甚,他恨不得能替她来受这份罪。
“沉夕姐姐,你怎么样了?”东香情跑进屋里,却看到昏迷沉夕,眼泪不禁一下子涌了出来。“国师,沉夕姐姐有没有事?”
胡翌没有说话,径自走到桌前拿起纸笔写了一张药方,“公主,麻烦你命人马上去抓药,要,不然她就没救了”。
“好,我马上去”,东香情收起眼泪,又迅速跑了出去。
胡翌回过身看着床上沉夕,似挣扎什么,许久,他暗暗一咬牙,走到床边将沉夕扶着坐了起来,一只手伸到沉夕胸前,略一犹豫,便解开了沉夕衣扣。
白色衣衫滑落,直到沉夕只剩下一身亵衣裤胡翌才放手。
胡翌双手紧紧抵上沉夕后背,缓缓内力如一股暖流流入沉夕体内,而胡翌手掌上,也冒起丝丝热气。
东弧破本是回了自己梅苑,却躺床上怎么都睡不着,闭上眼,眼前就是那张惨白小脸,那双哀怨眼眸,他恼怒起身本是想散散步,却不知不觉走到了知语楼。
夜深了,其他竹苑院子都熄了灯火,只有知语楼还亮着,孤寂悲凉亮着。
当东弧破意识到时,他已到了知语楼门外,本想甩袖离去,却发现里面虽然亮着灯却诡异安静,他告诉自己,只是想看看那个女人死了没有,便抬步轻声走了进去。
而当他推开沉夕房门,正巧看到沉夕衣衫不整坐床上,而胡翌正从后面抱着她慢慢将她放平,那如瀑般流直妖娆黑发缠绕胡翌肩上,与他发丝缠绕,画面暧昧让人误会。
而东弧破便误会了。
“你们干什么?”
冰冷声音一吐出,便寒了整个屋子。
东弧破如一阵狂风般卷进屋内,带着怒气双眸定定看着沉夕和胡翌。
胡翌看一眼东弧破,小心将沉夕放平,盖上锦被,那轻柔样子好似她就是他宝贝。
“放开她”,东弧破怒吼出声,随着声音到来还有那如风般拳头,此时他就如一头暴怒狮子,嗜血眼眸带着杀气。
胡翌似是早有所觉,拳头到来那一刻身子轻巧躲过,也一步移开了沉夕床边。
“你不是不乎她死活吗,又何必管我们做什么?”胡翌淡淡说着,却听得出来带着对东弧破不满和怒气。
“她是我女人,翌,你是不是逾越了?”东弧破丝毫不减杀气,鹰眸阴狠看着胡翌。
“她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说我们会做什么?”胡翌也不示弱,不再掩饰自己怒气,狭长眸子紧紧盯着东弧破,责怪一览无遗。
东弧破听着胡翌话,似是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床上人儿,果然,她是昏迷,那刚才他们是
似是看出东弧破疑惑,胡翌好心解释,“她中毒很深,我必须用内力将她毒素控制住,你知道,若是将内力输入她体内,不得隔着太多衣物,否则,内力无法进入她筋脉”。